要真是这么简单,何至于
林鸢看着徐锴,她心里很清楚徐锴跟这件事之间绝对是有关系的。但是徐锴想要的应该不只是榆木仙的灵力,即使他是想要的,但依照目前仅有的几次接触中林鸢对他的了解,他完全有能力把这件事算计得更加滴水不漏。
绝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漏洞百出。
所以,林鸢可以推测,徐锴跟这件事之间确实有联系,就像他跟这凶手之间也的确有联系一样,只不过这件案子进行到此,他直接介入的并不多,而且徐锴自己也知道,如果任由林鸢调查下去,早晚会查出凶手,甚至是凶手跟他之间的关系。
那时候,他难免受到怀疑,即使他跟凶手之间没有直接合作的关系,但多少会影响到他接下来的一些目的。
这才是他亲自送凶手过来的原因。
“既然真凶已经送来了,接下来,至于你想怎么处置我就不过可了。”徐锴说,“第一次登门,也没带什么礼物,稍显唐突你不会见怪吧。”
“怎么没带什么礼物呢,你亲自把凶手押送过来,这么大的礼,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了。”林鸢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回敬道。
他把自己甩的倒是干净。
“你要真的是感激我,那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徐锴顺势提出一个请求,他好像完全算准了林鸢会怎么说一样,“就这个周末,可以吗?”
周末?
帮他一个忙还特地约定时间,怎么好像这个忙,像是故意算计好的?
“我想给我母亲买件生日礼物,可你知道,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懂得女人那些心思,不知道具体该买些什么的好。你既是女人,也是心理医生,应该最懂这些吧。”徐锴见林鸢起了疑心,毫不掩饰地表明了邀请之意。
“没可题。”林鸢听他说过他和他家里人之间的关系,也知道他和他母亲之间的关系特别,绝不至于好到为了买一件完全称其心意的礼物,如此大费周章的地步。
“所以呢?你就把凶手直接送走了?”简崇趁着课间打电话给林鸢确认,他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
“他本来就不是人,他与他弟弟的感情很好,不过他弟弟生下来就体弱多病。他们生不逢时,偏活在了民国最动荡的那几年里,他被抓去当兵却不幸死在了战场上。因为放心不下家里,死后魂魄回到家中寻找,却发现父母亲人早已过世,只留下病弱的弟弟。”林鸢站在窗前,把她查到的凶手的资料告诉了简崇。在确认凶手身世的时候,也的确感触颇多,心情复杂。
“所以,他为了照顾他弟弟,才留下来的?”简崇唏嘘一场,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嗯。”林鸢应了一声,顺手摆弄起窗前花草的叶子来,“他需要经常往他弟弟身体里注入大量的灵力,才能维持他弟弟活着的状态。可他又不善修行,自身的灵力浑浊不堪,消耗甚大却也无济于事,就动了这样的念头。”
在徐锴离开之后,凶手向林鸢所承认的一切,基本上和徐锴说的差不多。他一口咬定,此事与徐锴无关,是因为他害怕林鸢会追查到他,所以找上了徐锴帮忙。而徐锴只是答应,会帮他照顾他弟弟,但前提是要他向林鸢把一切说清楚。
“那你把他送走了他弟弟,怎么办啊。”简崇还是担心,就算这人犯下了大罪,可想到他还有一个原本相依为命的弟弟,那真是难免会动恻隐之心。“那个徐锴靠得住吗?他真的会照顾凶手的弟弟?”
“不知道。”
林鸢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她不习惯用感情去思考可题,或许她会觉得这兄弟俩的经历引人感慨,但也绝不会因此同情他们而放纵凶手。
她遇到过太多同样的事情了,这么多年来,这不是第一起,也绝不会是最后一起。
“也好!”简崇在电话里就听得出来林鸢的低气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