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也是偶然之间得知的。于是我命赵宥传信,让他们去找你。”
“你”气的一旁的赵伯驹说不上话来。
“小叔还有兄长一定要维护好将军妻儿。爹爹已经错了,我不能看着他越行越远。”一旁的太子道。
“殿下有仁爱之心固然是好的,但奈何如今时局艰难,单凭个人难以挽回颓势。”
“那我们就携起手来共抗这危局。”太子认真道。但在旁人看来,小小的样子认真起来还颇为可爱。
“希望殿下永远不要忘记今日所言,人无志,无以立。但殿下仅怀壮志还不够,应俯察万物,形成大局之韬略。征服志士仁人,网罗天下才能,像这水天境界般,胸怀万物。到那时殿下才能打破如今之危局。”赵士程道。
“谢谢小叔今日之教诲,吾定谨记。”太子在旁作揖道。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啦。”赵伯驹猛地打断,乱入此时悲壮的氛围之中。
“也好。”太子和赵士程此刻同声道。
“我们也不送你了太子,后面还有你的小跟班呢。我们先走了”说着便拉起赵士程的衣袖一起走了。
此刻两人都无奈的摇头。但也拗不过他也便按他的话去做了。
两名内侍官将太子送回东宫后,便来在一旁商量着。
其中一名年轻者道“阁长,该怎么给官家回话啊,什么也没听到,一定会被官家重罚。”
“你还是太年轻,就说我们听到的不就行了,至于我们没听到的,他们也压根就没说。还是我向官家禀告去吧,省的你去了那儿反倒冲撞了官家,以后多学着点。”年长者在一旁道。
“那就多谢阁长了。”
见他远去,那年轻内侍进到殿中与太子耳语道“他会按照殿下的意思讲的。”
“爹爹,我也不愿骗你,可是您近来太多疑了。”太子在心中想着。
那年长的内官按照刚才所言,禀告给了皇帝。皇帝也很满意赏赐了他一些吃食。
“只是谈论山水石画,看来现在也没什么斗志了。这样也好,省的我亲自动手。”皇帝道。
另一边赵士程两人走出大内。
“你把全部都赌在殿下身上,你不怕吗?”赵伯驹道。
“既然选择了相信殿下,我就会毫无保留。即便赌错,我也无悔。”
“世子,家里出事了,您还是快回去吧。”赵宥从一旁的酒肆跑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