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出来后,柳淑画和东方曟淵就来到了箜王府。他们二人看着箜王府门前还是如往常一样窝棚里搭着几口大锅,而锅里永远不会缺少的就是蔬菜瘦肉粥。这个是东方箜吩咐的分批派人在这窝棚里守着,若是有百姓过来要吃的一定要让他们吃饱。
站在窝棚里的东方箜看到东方曟淵二人朝这边走来就挥挥手喊道“二哥,我在这里。”
“三弟,有什么事情我们先进你的府中详谈吧!”
东方箜点了点头。
柳淑画被自己相公拥着朝着箜王府内走去,这箜王府的布局比淵王府透着霸气,若不进入府内的话谁能想到这王府内的装潢如此富丽堂皇呢!不过这种山水摆设还有那雕梁画栋的景色淑画内心直觉不喜欢,她认为在此府中有种压抑的感觉。
二人随着东方箜来到了正厅,下人为三人上了茶水与点心便匆匆退下了。
“二哥放心,我府内安全的很,这府中的人都是我的心腹。”
“好,现在皇宫内的情形是这样的,父皇被皇后和太子下毒已经躺在榻上动弹不得了。”
这东方箜一听自己的父皇被下毒了直接从座椅上站起来大叫道“什么?这太子和皇后怎么能做出此等天打雷劈的事情,难道就是为了那张金椅吗?”
“三弟,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就说那毒妇能对我们二人的母妃下毒手,又怎么不能对父皇下毒手呢?再说那太子,要不是他和他的母后在父皇面前一味的演戏,就他那德行能当得上太子?”
东方箜点了点头回道“二哥你说的对,他们二人藏的太深了,其实这事情也要怪父皇,谁让他闭目塞听的。对于我们二人从来不放在眼里,总是觉得自己大儿子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们做什么都是错的。他如今落得此等下场也是他的命,纵然他是我的父皇,其实我此刻对于他也并没有什么心疼之处。”
东方曟淵眼中充满震惊“三弟,你”
东方箜苦笑道“二哥,你也别说我狠心,你想想我们小的时候被大哥欺负的时候,父皇他有帮过我们吗?无论我们做的对与错他总是觉得这东方琞做的都是对的。明明有理的是我们,他却完全看不到,就是觉得他大儿子就是最好的。从小到大,若不是二哥你一直护着我,有吃的想着弟弟我,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也总是护在我的身边,我此刻恐怕都不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了。二哥,你不恨吗?为什么都是父皇的儿子,他却如此的偏心。”
东方曟淵沉思了一会说道“怎么可能不恨,就说这次我去皇宫的时候,这位所谓的父皇还要给我重新纳王妃呢!我对他没什么亲情可言了。但是,现在首当其冲的是我们要稳住父皇,这样他才能把皇位传给你,这江山日后你做主了,我们哥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二哥,你的心情和我的一样,现在蠡城内外的难民已经稳住了,眼下就是皇宫里的内乱了。可是我们手中无兵啊,光你我二人的手下恐怕攻破不了这皇宫的大门。”
东方曟淵听完自己二弟所说的便从怀中拿出那枚‘弑焓令’递到了他二弟的手上。
接过‘弑焓令’的东方箜眼中有些震惊“二哥,这令牌是?”
东方曟淵便把在皇宫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向面前的二弟说个明白。
东方箜听完自己二哥说的话脸色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二哥,这下我们就有希望了。”
“三弟,这‘护国谷’我们何时出发?”
“二哥,我觉得宜早不宜迟,未免夜长梦多我们此刻就出发你看怎么样?夜晚正是那皇宫守卫最松懈的时候。你和小嫂子今日潜进皇宫虽说未被人察觉,但是皇后和太子这二人也不是善茬,他们肯定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东方曟淵站起来拍着东方箜的肩膀掷地有声地说道“三弟,你分析的很透彻,事不宜迟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