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亲亲帅尤尤,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有力气坐在这儿坐着吃饭吗?
我把这里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除了creschnitte,还有hornli asta(荷恩利肉酱意面)和ale uree(特制苹果泥)。
都是比较容易用一只手就解决问题的。
我们这边都已经上齐了,你早点吃完我就早点带你回去。
今天第一天出来,要节制一点,不然你等下又有的疼了。
我爸我妈那边等下让他们自己慢慢看还有没有什么要点的,他们反正也是来度蜜月的,可以一直待到太阳下山的时候,看完日落再回去。
我再让管家安排车子来接他们。
你现在会不会累,要不要先躺一躺?”醋谭说话的时候指着自己的腿,意思是让尤孟想拿自己的腿当枕头。
“你家的醋哥和谭姐都在这儿呢,你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尤孟想犹豫了一下。
“哈哈哈,醋哥和谭姐啊,你叫得还挺顺口,他们两个,搞不好有一个已经躺下了。
谁躺谁腿上我是不知道,但动作肯定比我们快。
我妈肯定会和我爸说,我这个无良的女儿,就知道哪儿危险带她往哪儿飞,把她给吓到了。
我爸肯定会一边数落我,一边安慰我妈。
我特地让hans和anja给我安排了两个离得最远的hutte(小木屋),只要不专程走过来的话,就肯定是看不到的。
你太不了解我们家老醋头和美谭谭了,就算你不是太介意被他们两个看到,我爸我妈应该还是会介意被你看到的。
毕竟,‘亲’无定所这件事情,她们两个应该还是不太好意思当着你的面做的。”醋谭笑着打消尤孟想的顾虑。
“你爸你妈的感情真好。”尤孟想做了一个非常中肯的评价。
“感情好啊?那是你没有看到他们两个掐架的时候。
我小的时候,我爸我妈整天闹腾,一闹腾就说要离婚,一吵吵半天。
离了婚之后还是一样接着掐架,掐了几年之后,我妈才反应过来。
前几年不都已经离婚了吗,怎么还吵着要离婚。
然后呢,我爸我妈就开始‘认真’的自我反省——对啊,都已经离婚了还吵什么啊?
反省完之后,两个人就不吵了。
我爸和我妈说,男未婚女未嫁,追到手了再抛下。
分分钟从花式掐架变成花式撒狗粮。
我跟你说,我们醋哥和谭姐的相处模式,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这几年,我都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平时掐架不掐架。
反正他们两个现在都口径一致地和我说。
没有了我这块从我妈肚子里面掉出来的多余的肉在一边掺合,他们两个个关系要多和谐有多和谐。
可是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还真是不信他们两个能有个十天半个月不吵架的。
他们两个统一口径肯定是不想我一个人在国外还不安心。
也亏得是他们两个足够忙,很少有在一起掐架式闲聊的时间。
不然的话,保管每天都是鸡飞狗跳的。”醋谭对于醋先生和谭女士的相处模式,早就已经有些无力吐槽。
家里有两个永远都长不大的爸爸妈妈,那感觉,真的是谁有谁知道。
醋谭刚上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掌家”了。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醋谭就深深地意识到自己一个小学生,都比家里面的那两个“大龄儿童”要“成熟”多了。
“婚姻只是一纸法律文书而已,吵闹着要离婚也不见得是没有感情。
一辈子都和和睦睦地生活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是很有感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