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进山,心儿可是发现了不少好东西,这边的山上不仅有不少的野生柿子树,还有板栗树和花椒树呢。
秋天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再来一趟,到时候就算多带些大人来一起,最好也要有点能自保的办法。
一行人一路上心有余悸,不敢歇息,边走边讨论着以后进山遇到危险时的应对办法。
“你俩跟着你大师兄学功夫学得怎么样了?”黑子问。
吴立和心儿一听,脸就苦起来了,别提了,大师兄让他们学功夫先从蹲马步开始,第一天兄妹俩都是抖着腿下山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哥哥又来叫心儿去,她觉得腿更疼了,打死也不去学那劳什子功夫了。
吴立倒是坚持了两天,结果腿抖得更厉害了,他担心腿要废掉,于是学功夫也就不了了之了。倒是小宝和俊儿时常没事去山上,跟着大师兄练得倒像模像样的,心儿猜要么是他们年龄小,要么就是他们的骨骼适合练武。
“练功夫太难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学爬树,要是在山上遇到野兽了,咱们可以飞快地爬到一棵大树上,等野兽离开了,咱们再下来不就行了么。”心儿觉得轻功难练,爬树应该比较好学。
几人一听,也觉得这主意好,几个男孩子爬树是没问题,但要想达到“飞快”,还是得再练练。心儿和黑妹决定从明天开始就跟哥哥们学爬树,这本领可以随时随地学,山区最不缺的就是石头和树了,家家院子里都有几棵适合爬的树。
快到黑子家的时候,黑妹用手指捅了桶心儿的腰,使眼色暗示她往路前方不远处的树丛里看。
那是吴正武?心儿揉揉眼睛,仔细分辨了一下,就是吴正武!这是回来过端午节了?心儿顺着吴正武的视线,发现他惦着脚窥视的方向正是自己家。
这时,吴正武也发现了他们,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一眼,讪讪地转身走了。
几个孩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离开后,继续往黑子家走去,他们还得去分赃呢,不对,应该是去分今天的“战利品”。
往前走了一段,就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吵闹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是从心儿家的方向传来的,几人也顾不得去分兔子了,把麻袋往黑子家屋里一搁,拔脚就往家跑去。
心儿因空着手,就没进黑子家,径直朝家奔去,老远就看到家门口围着一群人,围观的人看见心儿,便给她让开路。
“心儿,你叔祖母和大堂婶来要做豆腐的方子了。”
“说那是你们家祖上传下来的方子,他们也有份。”
“现在他们这支男的最年长的就是正武了,这豆腐方子和生意是应该交给他。”
有通风报信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心儿深深地看了眼刚刚说话的那人后,挤开挡住院门的人群走进院子,就看见小杨氏指着堂屋门口,手里拿着把爆米花的俊儿道“还有这苞谷花,也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方子,大伯母你怎么能把这些祖传方子都私吞了!我家当家的现在是长男,这些应该都交给我当家的,你们瞒着我们私下做了这么久生意,赚的钱也趁早交出来”
心儿听着都气笑了,也懒得听她胡扯,小杨氏正说得起劲呢,就被身后一道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不知道大堂婶能不能告诉我们,五年前是哪位祖先回来告诉我祖母这爆米花的方子的?”
小杨氏婆媳转过头来,就看见心儿冷冷地看着她们,嘴角还噙着一丝讥笑。
“对呀!我们这里以前没有苞谷,这苞谷种子还是大师五年前带来的,祖上哪来的苞谷花的方子呀!”围观中有人听了心儿的话,恍然大悟道。
“对呀,什么祖上传下来的,杨氏婆媳俩明明是想讹人家的方子。”
老杨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大儿媳一眼,四六不懂的东西,明明是来要豆腐方子的,就你多事,瞎扯什么苞谷花方子,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