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瞧着赵寒风手中的丑陋荷包,银子跳了下来,双手抓过荷包,要往脑袋上面套。
这荷包对于赵寒风来说,当然是十分的小,但是对于银子来说,那可是相当于它半个身子,怎么可能挂的住?
吊儿郎当的“郎当”二字,就是形容此时的银子的。
“吱吱!”
眼见荷包不合身,银子指了指荷包,指了指自己,表达了下自己的要求——要合身的荷包。
明白过去,赵寒风抚了下额头,哭笑不得,“你个小松鼠还挂荷包,你还真敢想!”
“吱吱吱……”
“行行行,我给你缝一个,但你别往里面放榛子什么的。”
眼见银子坚持要小荷包,赵寒风终还是再次动手。
银子给自己帮了不少忙,给它缝个荷包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哎呦!”
赵寒风这才把简易且丑陋的荷包绣好,他身边的李诗雅猛地痛呼一声。
幸好他已经放下了针线,不然的话,这一吓非得让他失手扎到自己不可。
转头看去,赵寒风嘴角挑起,露出一抹揶揄的笑容。
他自己是没有扎到手,但是这小拖油瓶到,把她自己扎到了。
“呜……好疼!”
瞧着右手食指上的小血洞,李诗雅皱着鼻子,嘟着嘴,眼含水珠,眼睛上方的眉毛都要缠到一起去了。
“这点小伤有什么疼的,将这血吸出来,一会儿就好了。”
话落,在李诗雅愕然的目光中,抓起她的玉手,大口一张,把那受了伤的手指头含在嘴里,吸起血来。
被赵寒风吸手指头,李诗雅感觉一股电流从那里开始流遍全身,手指头发麻,身子也发麻。
李诗雅双眼呆呆的看着吸着自己手指头的赵寒风,面上红彤彤的如同四月盛开的桃花,那温度都能烤熟鸡蛋。
十几秒后,赵寒风把那洁白的玉手拿出,看了一下手指头,见其不再流血,满意的点点头,“好了,不流血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啊!死赵寒风,你干什么吸我的手指头?你、你、你……”
赵寒风开口,李诗雅才回过神来,大叫了一声后,指着赵寒风却说不出话。
身子一转,顶着发烫到极点的双颊,慌乱的往李氏祠堂外面跑去。
见状,赵思璐和李婷婷对视一眼,无声的说了一句有问题,笑嘻嘻的起身追了出去。
瞧了眼羞涩而逃的李诗雅,你和林青圣齐齐竖起四个大拇指,对赵寒风佩服道“疯子,你牛!”
赵寒风“……”
不就是吸了下手指头吗?这有什么的?
自己小时候不小心扎出了血,姐姐也是这么治疗的啊,老妈说口水能杀菌,还能促进伤口生长愈合。
瞧着懵懵懂懂的赵寒风,苏若雪和文清儿相视一眼,莞尔一笑。
这孩子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闻着比任何香水都香的荷包,文清儿是感慨不已。
短短几日,她感觉自己的见识再次增长不少,对农村的印象也改了好多。
在她以前的印象中,农村是淳朴善良的。
只是最近几年,她的眼中,农村是脏、乱、差的,是野蛮落后的。
而来到赵家村,她才知道,华夏帝国还有如此一个守旧俗的氏族村落。
依旧的淳朴,依旧的热情好客。
父母来这老房子暂住,村里没收一分钱。
蔬菜都是村里送的,甚至于除了买了几斤牛肉,其他的猪肉、鸡蛋,村里都送过来几次。
也是在这里,她知道了,原来华夏帝国竟然有着盖房子不收钱只需要管饭的村落。
被长辈盯着看,赵寒风可没什么感觉。
弹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