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二两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些人这般能喝,三两多的酒,全部喝完,包括余四娘,喝完只是两腮有些红,没看出有什么异常。
“这么好的酒,很难酿吧,别说小半碗,就是多喝一口都是享受。”张横一脸满足地说。
正当陆庭想拿起台面的酒坛时,任振海突然站起来,对着西面的方向大喝一声:“小心,西面有点不对劲。”
有敌情?
陆庭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看着西面的方向,心里顿时闪过千百个念头:难不成是早上的事还没完结,太子府表面放过自己,现在才清算?
张横和段小六反应更激烈,一个抄起大棒、一个拨出横刀戒备,赤练娘子一下子挡在陆庭面前,生怕有人对陆庭不利。
无衣堂那些老兵听到动静,也纷纷拿出武器戒备。
一时间,整个营地气氛紧张,所有人都如临大敌一般。
好不容易有点盼头,谁敢破坏,那不是断自己的财路和希望,敢打这里的主意,先问自己手里的武器同不同意。
一阵山风吹过,四周没一点动静。
张横想问任振海哪里不妥,一扭头,赫然发现任振海的位置空着,还以为他抢先下手,当目光扫过石桌时,忍不住大声吼起来:“任振海,你这个田舍奴,干的是人事?”
原来放着酒坛的地方空空如也,分明是让他趁机顺走了。
什么人,为了多喝二口酒,竟然谎报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