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了,我将它敷在你身上。”
“大腿这个地方……我自己来就好。”栾惊鹊面红颈赤地接过了药草,黄牛虽是无意之言,但还是令她一个姑娘家的羞涩万分。
栾惊鹊刚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敷好,不经意间看见三人齐刷刷的眼睛盯着她。
“你们干嘛呢?”栾惊鹊问道,几双灼热的眼睛盯着她,令她心里直发麻。
独眼人指着药草说道:“你敷啊!”
“我伤的是大腿,你们在这里我不太方便吧…”栾惊鹊小声提示他们稍微离开一阵子。
听完栾惊鹊的话,黄牛扯着鸭公嗓,没声好气地说:
“有啥不方便的?少跟娘们一样歪歪扭扭的。你要是怕被人看见,那就将手塞进你裤子里面,再把药草抹在大腿上不就得了。以为我们真的对你有兴趣一样。”
栾惊天人虽然有些打趣,不过偶尔阴气也太重了,丝毫没有男子汉的气概。
“……我!”栾惊鹊一下子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目瞪口呆。
把手塞进裤子里到底是什么神仙法术!?
“…怎能如此不雅!”栾惊鹊赤红着脸撇过,冷哼一声。
“欸,我说……”
黄牛这道鸭公嗓又开始叫嚣着。
“算了算了,”南宫粼打断了黄牛的话,替栾惊鹊解了重围:“他不想我们在此,我们便先行离开吧。”
南宫粼以为栾惊鹊大腿上也有如龙似虎的胎记,不愿让他们看见。
“成吧。”
看见南宫粼都开口了,黄牛瞧自己也劝不住栾惊鹊,便自打无趣地跟着南宫粼离开。
独眼人原本傻愣着,见大家都散了他也跟着走了回去。
“……多谢理解,”栾惊鹊以感激的目光望着南宫粼,心中再次增加对南宫粼的好感度。
南宫粼扫过她一眼,深思片刻,也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不做回应便走开了。
待他们走远之后,栾惊鹊四处打量周围,直到真正确认四周无人之时,才敷好了药草。
使她汗颜的是,她还真的是跟黄牛所教的办法一样,将手塞进裤子里。不过他们这些大汉不在,她不至于过于窘迫。
搞定一切之后,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起了身,踉踉跄跄地往回去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