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可是一个姑娘。
只见栾惊鹊阴鸷着一张脸,赵启继续往栾惊鹊的方向扔了好几个利器,但都基本被栾惊鹊躲了过去。
南宫粼抢先冲了上去,扭住赵启的双手,只听“咔嚓”一声,赵启的手再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呜呜呜…”
独眼人看到了这么惊心动魄的画面,吓得哭出声来,“还好你及时来了,不然惊天老弟就…”
就要被利器射中脑门,他绝对不想看见这一幕。
赵启这下没了任何力气,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只能拼命求饶,赵启跪下来说道:“饶……饶命啊。”
“我们只是比试,不是要致他人于死地。”
看着栾惊鹊狠毒的目光,赵启委婉劝说栾惊鹊。
“打从一开始,”栾惊鹊蹲下去,凛冽地扫视赵启一眼,“只有你想致他人于死地,而我们只是想好好比试一番。”
“所以你才有这份将心比心的心理吧,你觉得人人都像你这样要让对手去死。然后再随便谎称一下自己是不小心出手太重,不过是正常的比试。”
栾惊鹊耐心说着。
“不……不,”赵启湿了眼眶,看见自己完全没有其它任何借口,便痛心疾首说道:“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呸!我信你个鬼!”独眼人觉得肠胃翻山倒海一般,恶心到他要将隔夜饭吐出来,“心思比蝎子还要歹毒!!”
与此同时,杨凡见到这种情况,想趁他们一个不注意溜了过去。
南宫粼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子,射中了杨凡的膝盖,杨凡跑着跑着便跪了下去。
“那边还有一个。”南宫粼对栾惊鹊说道。
“可否帮我拖过来?”栾惊鹊问道。
“可以,”说着南宫粼便走了过去。
杨凡惊恐地举起他的手,尽管其实没任何作用,他就这样子被南宫粼拖了过去。
栾惊鹊说拖,他便拖。
杨凡与赵启,一个跪在地上求饶,另一个躺在地上求饶。
“你打算怎么处置?”南宫粼问道。
栾惊鹊站了起来,轻声一声,望向他们两个说道:“方才不是说过,输了就要磕头认错叫爷爷吗?怎么,想反悔?”
“哦……哦,”杨凡立即向栾惊鹊磕头,“爷爷,爷爷,爷爷……!”
“是那边!”栾惊鹊指了指黄牛的方向。
杨凡立即又转过身子,面向独眼人与黄牛不停在磕头。
“太便宜他们了!”独眼人感到愤愤不平。
他们刚刚可是要陷害别人的性命,这样真的太便宜他们了。
“还有呢。”栾惊鹊看着动弹不得的赵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