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死了,当他睁眼的那一瞬间他以为在平阳都的领土,但令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被虢誉公救了下来。
“将军别来无恙啊,”虢誉公坐在了南宫粼的旁边,“昔日我们沙场对战,怎么都没想到我们可以在这个郊外账下闲谈。”
南宫粼静默一小会,轻轻开口道:“你今天来的目的我明白,我可以死在战场上,不会死在背叛中。”
“误会,误会,”虢誉公哈哈大笑,“这哪来的背不背叛?”
“难道不是?离了宋国,降了虢国。我知道这条命能够再生多亏虢誉公的相助,只不过恕我不会有这份感恩的心,还望虢誉公莫要为难我。”
南宫粼转头对虢誉公说道。
“将军错怪了,”虢誉公脸上的笑容不减,“寡人救你,全是出自于欣赏。”
南宫粼没有说话,静静等待虢誉公说下去。
“将军武功盖世无双,性情淑君,这样的一个人,谁不会喜爱呢?那日将军身上有伤,都怪属下下手太重了些,还望将军莫怨。”虢誉公坦坦诚诚,表情还带了些惋惜。
“虢誉公不必如此,你能救下我,我深知虢誉公有意抬举之心,只不过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帮助你们攻打宋国,要杀要剐任虢誉公选择。”南宫粼始终坚定立场,不愿效忠虢誉公。
“将军这是哪里的话,寡人何曾要将军攻打宋国?”虢誉公提高了声调,“将军可不要错怪了。”
南宫粼反问:“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虢誉公靠近几步之遥,“寡人是希望将军安心把伤养好。切莫动辄就要寻短见,将军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生命如此宝贵,应当好好地珍惜。”
“还请虢誉公不要再苦口婆心地相劝,”南宫粼动了一下身子,伤口就开始疼痛,他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如果今日我降了你,明日我一样会为了什么降给别人,我知道虢誉公不会再让我回到宋国,就请”
“将军你忘记你的同胞兄弟了吗?”虢誉公打断了南宫粼的话。
南宫粼有些狐疑看着虢誉公,他哪里冒出了个同胞兄弟?
“那日你俩生死相随的兄弟,将军在这世上真的无牵无挂了吗?难道将军就曾担心他的生死了吗?”虢誉公说道。
南宫粼不担心的话,他江楚雄可以拧断自己的脖子。
南宫粼之所以会受到那么重的伤,也是因为要保护他的同胞兄弟。
南宫粼低语:“栾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