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张贴出来吗?”何苗对着李老大说道,“你去外面看看。”
“是,师父。”李老大还在看何苗之前编写的资料,是越看对农学越感兴趣,不过再感兴趣,也不能耽误师父的吩咐。
李老大起身走出门去,只见农学院大门口乌压压的一片,还好高凡之前怕有人报不到名前来闹事,叫了两个手持火铳的护卫前来看守大门,这才能让这些人进来。
“你们……干什么?”李老大快步走到大门口,大声问道。
“这不是李老大吗?”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李老大。
“现在你还叫李老大,该叫李先生了。”另一人横了这人一眼,随即满脸堆笑的看着李老大,“李先生啊,我们是来找何先生治病的。”
说着,还扬了扬手上的篮子,只见里面全是鸡蛋,少说也有十个吧。
这可是大手笔啊。
“别……叫我……李先生,我……担不起,再说……家师……哪里能……治病啊……”李老大指了指左边的医学院,“你们……是不是……走错了……那边……医学院……”
“哟,还要藏着掖着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知道你这结巴的毛病从小就有,那医学院的山长高先生当初都说没得治,你才败何先生为师几日啊,这结巴的毛病可都好了一大半了。”这人又转过去对着人群喊道,“是吧,你们听李先生如今说话多利索啊!”
“就是,就是,何先生能治好你,自然就能治好我们的病。”其余人也都纷纷附和。
李老大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口吃似乎真好了不少,难不成师父偷偷的给自己治了病?可师父并未给自己拿药啊,也就是每日早上给自己带两个自家烙的饼子,难不成那饼子就是药?
于是李老大也不敢乱说了,他只好问道,“你们……都是……哪里……不舒服?待我……听后……转告……家师,看看……家师……是否……能治。”
提着鸡蛋篮子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他上前一步走到李老大跟前,小声在李老大耳旁说道,“我是那方面有问题。”
“哪……方面?”李老大还是个未成年的小男孩,根本就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男人说的是啥?
“哎呀,就是那方面嘛,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和我婆娘成亲已经五年了,都没个一儿半女。”这男人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若是何先生能治好我这病,我们全家定当做牛做马的报答。”
李老大似懂非懂,见眼前的男人脸红,自己也跟着脸红,“那……我去……问问……家师。”
说罢,便一溜烟的跑了。
“师父。”李老大见到何苗,行了个师礼。
“看清楚怎么回事了吗?”何苗还在纸上写写画画。
“他们……是来找……师父……治病的。”李老大答道。
“什么?治病?走错了吧?治病不是该去医学院吗?我哪里会治病啊。”何苗放下了手中的纸笔,不可置信的看着李老大。
“徒弟……也是……这么说的,可他们……说徒弟……的结巴……就是师父……治好的。徒弟……想了想,自从……徒弟……跟随了……师父,这短短……几日功夫,结巴……竟是……好了……一大半,于是……便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李老大几乎已经认定自家师父可以治病了,只是师父不承认,估计是有什么自己的打算吧。
何苗这都不知道该如何给李老大解释了。
就算他解释了,指望李老大再去说服外面那些人,肯定也是不现实的。
李老大现在只是可以稍微正常一些的沟通了而已,还没厉害到可以出去跟人讲道理甚至辩论。
何苗话虽也不多,可外面总是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叹了口气,“哎,你先在这看书吧,为师先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