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几顿吃的菜都是这里来的。
除了院子里种了菜,后面似乎也规划过。
后门的斜坡也被铲了,坡劈了一半,与地面呈近似直角的形势,大块的石头沿着角堆成一条线,铲下的土规整成地,似乎原本打算种些什么后来又放弃了。
坡上长了一棵近两米的野茶树,叶片宽大,墨绿色的植株上点点新芽抽出,黄绿色的芽叶像初生的婴儿般娇嫩,春风一吹,枝动叶摇,漫山便涌起绿的波涛。
五月中旬,早已过了采摘的最好季节。
孟妍怀着惋惜的心上前,挑着一芽三四叶将整棵树扫荡一遍,手上不免沾染上青茶香。
整棵树采摘完也就一笳篱,炒完干制后估计也就一小把,聊胜于无。
收了茶进屋起火,锅热后将茶叶全部倒进锅中,直接伸手去翻茶叶,这一步是给茶叶杀青。
双手有节奏的揉半圈茶叶后捧起抖落,循环反复。
叶片受热均匀,茶叶逐渐变得柔软老嫩,散发出淡淡的青草香,这时候将其扫致笳篱里,双手不停地打圈揉捻着茶叶,芽叶渐渐卷曲成条,绿色的汁液渗出将竹笳篱染上色。
将其倒回锅中继续翻抖,蒸发多余的水分炒至六成干后盛起,均匀地在大圆笳篱中铺开,拿起放在院子里晒干。
每个人对茶的喜好不同,有人喜红茶白茶,有人好乌龙茶。
相比之下,孟妍更喜欢绿茶,如今烘青更适合做花茶,蒸青味闷涩重,炒青晒青各有千秋。
临近初夏,虽然不太热,但是孟妍也不想长时间站在锅前,还是晒青最省时省力。
在给茶叶翻了两次面后,裴永元回来了。
刚回来给孟妍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