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咬的动物在挣扎哽哽几声后,停止了惨叫,晚上通常比白天要更安静,所以那东西在嚼骨头的声响也能听的很清晰,能够确定的是,被咬之物应当就是时常蹲在我们门口的野豺,一种体型小于狼的食肉形的犬科动物。
我可记得它们都是群居的出没的,像它们在生态链的定位都是猎手等级,就算猎杀不到食物,也极少情况出现被反猎杀,然而今夜却能听到它们中的一员惨叫并被吞骨食肉,看来见到的那东西当真是恐怖至极。
“那东西已经开始尝试把这里当猎场了,咱们的时间也没那么充足了,你确定你会那么复杂的东西?木牛流马别说巧工极多,就算你能做,一个晚上我们也赶制不出来,耗时费力,还可能耽误事,还是做个板车吧。”我说到。
“我会做,不过以前只是做过微缩版的木工作业,但是零件和原理我都是清楚的,所以你们只管按照我的要求把零件锯出来,尽量平滑,我就能把木牛流马赶制出来。”迎春说道。
“周博大哥,我妹妹确实有这本事,不如咱们试试吧,当年蜀道难运粮,靠的就是诸葛丞相的木牛流马克服了蜀道之险,我们粗略赶出来的虽然不如精工雕琢作出的好,但是最起码明日咱们运货的时候会省力很多,板车多是用在一些市井的平坦路上,这山路崎岖陡峭,恐怕要难过很多。”宋白露劝到。
“反正板车也得需要制作时间,不如用多一点看看能不能赶制出来。”韵雯说道。
她们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忤逆众人之意,也只能同意了这个方案,可心中则多是七上八下的,怕这丫头没本事还耽误功夫。
“那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反对,就按这个方案来。现在我们立刻分为两个队伍,韵雯你和白露负责将小麦用石头片切割麦秆,收割到一定量的时候,再用麦秆捆起来,统一放在地上,方便携带走,遇到危险情况,立刻吹哨,而另一个队伍,我和迎春则负责赶紧把那木牛流马制作出来。”我说道。
女孩们点头,韵雯和白露也拿着火把出去麦地那头。
我和迎春则在屋内讨论这制作的细节,她大概自己说不清楚,我也问不详细,最后的办法就是她用木炭在地上画出需要的零件以及大小,我则按着她的要求,逐一的完成即可。
还好之前锯的木头没有全都烧火了,还有一些堆放着的,正好可以运用上。
迎春对待自己的木工作业则显得认真起来,我找来木头后,她打算先给我打样,拿来锯子,锯下厚度大概两指节厚的木片,在木片上用黑炭画好线后,便开始锯木头,大概锯出一个扇面,然后用刺刀刀削去多余部分,让我参照的锯出四个来。
我从小在农村长大,这锯子的功夫比她要厉害,大概一炷香时间就锯成她要求的,而在这段时间,她给扇面半弧的厚木片厚度左右与弧形内侧各自打两个长方形的卯口,见我弄好后,她接着处理其他三个扇面木片,用同样的方式,另外与此同时在地上画出带榫的长方形木条让我制作,共需要八根,还有四根相对短点,但只是普通小木条。
由于没有什么精细化的测量,我们只能用我的指节作为测量的标准,一指节,两指节,这样来表示木头的距离,而我的食指直接宽度基本上是一厘米,也算是相对的标准,宋迎春看上这一点,特地找了个没用的木条,用木炭以我手指宽度作为计量,划十道便就是差不多是十厘米,便当作尺子来用。
我这锯子也算使得好,很快也就把该做的做好,我做好的同时,她那头也差不多搞定,之后她又让我作出一个八角菱形,我很快就锯出来让她精细化,为了流水作业,她又安排下一个任务,而我则看到她自己用刺刀在八角菱形当中凿开一个小八角菱形,而后又塞入一个完全切合的小木片,那木片中间镂空是个圆形。
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