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一开,那些老鼠立刻一涌而出,从牢笼里冲了出去,它们现在有了选择,可以不铤而走险吃这里头的食物,也就是胡灵裳,由此她也基本算是得救了,而那些老鼠一窝蜂的冲出去时,却是朝着那摔倒在地的程峰而去,它们还是有灵性的,知道这是谁让它们饥饿的如此之久。
是谁残忍的拿它们的同胞做着一个又一个的实验,它们很清楚,所以一下就将那程峰围住,重重且一重接一重的围上去,能听到那吱嘎的啃咬声,还有那程峰的惨叫声,他腿脚绷的直直的,可见现在面临的,可是人所难以想象到的痛苦。
被活生生一群的老鼠分食,谁能受得了?
不过我也感到稀奇,这么容易就结束了?
疑惑归疑惑,我现在首要之急还是赶紧去管管灵裳,看看她的情况怎么样,也是赶了过去,将灵裳抱起,她躺在我怀里,显得较弱不堪,双唇紧闭,眼睛却是瞪的圆直,看到我之后,那水灵灵的眼睛还不时的溢出一行泪,可见委屈害怕极了。
那些老鼠身上一定是带着毒性的,而胡灵裳虽然刚才拼死的蒋它们往外推,但那么多老鼠,不可能一只都咬不着,如此一来,那恶痀藓的毒性越发的多,便引发了新一轮的瘫软现象,由此她才会这般狼狈,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帮她?手上也没有带着狗尾巴草,怎么才能解读。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赶紧的抱着她离开牢笼,至于这些毒,如果解不了,就带回去再说,也是她往外冲去,然而就在冲到门口之际,咣当一声,牢笼的门被迅速的关上,并锁住,与此同时,所有老鼠就像中了什么可怕的邪术,一时间突然都开始瘫软,最后挣扎没几下就逐一的都死了。
那程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身体被老鼠咬的到处皮开肉绽,甚至面庞都已经露出血肉骨筋,显得尤为的狰狞,但是即便如此,他依旧保持着一种神秘的笑容,盯着我看,嘴里嘀咕着:“看,低贱的生物,永远低贱,它们打败不了我的意志,只能死在我的手里,你也一样,低贱的不过一只可怜虫。”
说着,牢笼上开始长起一种黑色发出的物质,犹如某种动物的发腐的粪便味儿。
他果真没那么简单就死,不过看他那样子似乎是撑不住多久了,骨肉都被吞噬了,到处都是老鼠打的洞,也就只是个行尸走肉罢了。
“程峰,原来你离开了这么久是去找到了海底下的违禁邪术?你是把灵魂卖了吗?”苏月溪喊到。
那程峰转过那张不完整的血肉模糊的脸,笑的那叫一个猥琐和诡异,而被老鼠破坏过的那张脸,我也才看清楚,原来这家伙是带着人皮面具的而已,透过现在他的模样可以看得很清楚,毕竟伤口使得那人皮面具的撕口很是明显,而他笑的时候,正是里面那张脸在笑,而外面的人皮面具则是动的不自然。
我才知道这诡异在那里。
而通过这当中的不同,我也发觉了更多的相似情况,原来他的左手是假肢,可以看到那双左手颓了皮后,确实露出黑淤色的皮肤,而这整个身体有这种颜色的大概是四到五处,其中包括左手掌、肚子、心脏、背部、右肩,这些部分都跟拼接的一样,不仅肤色不同,另外还能明显看到钢钉契合的部分。
我去,这又是什么玩法?
“哦,是驱妖司的巫女苏月溪啊,才认出来,说起来咱们也是老相识了吧,怎么就允许你学着岛上邪恶的巫术,不允许我有点本事防身吗?”程峰说道。
“我这不是邪巫术,只是通过山神作为媒介,借来的一些神力罢了,你那算什么?把海底下埋葬的那个家伙的尸体移植到自己身上,并卖了自己灵魂来交换对吗?这是驱妖司当年的机密,并且告诫我们,谁都不要去尝试,没想到你出海的目的竟然还真是找到那个。”苏月溪说道。
“说起来,我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