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样没有理会黑房说的话,让他扶起自己,要往小喜村走回去。
“头儿,你要做什么啊!往哪走啊?你到底和我说说,我可以回去牵马过来的。”黑房扶着淼样在黑夜里瞎走,黑房蒙圈的问道。
“我在这里等你,把马给我带来,要快,我娘子有危险。”淼样强撑的说完,整个人昏了过去,留下睁大眼睛的黑房原地懵圈。
就算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在奔腾,他还是按照淼样的命令去做,背起淼样,在空中点了接应的烟花,努力往他们在这里的临时据点赶去。
等到了他们的据点,却发现淼样发了高烧,怎么都叫不醒,黑房急得原地转圈,让其他黑字辈的人搞不清楚。
“头儿不是找到了吗?你怎么还像个无头苍蝇似的?”
黑衣,原本留守在淼样院子里的人,这次淼样失踪,他们这些淼样亲手调教出来的人都出来了,没有人就在尉迟侯府,也这是他们不晓得尉迟侯想要杀害淼样的原因。
“头儿说,他有娘子了,我们有夫人了,夫人有危险,但我不知道夫人在哪?”黑房见黑衣问了,就将这个大雷爆给了大家。
大家看看黑房,又看看昏迷的淼样,都露出焦急无奈的表情,围着淼样的床前一遍又一遍的来回走。
淼样走后,钟焱钰的生活又变回了往常,除了她自己偶尔走神外,其他都没有变化。
钟焱钰为了不让自己过多的陷入对于淼样猜测的死胡同里,她动手在后院新开辟了一块种花的土地,拜托二妹找来一些易活的植物种了下去。
她家门口正是二里和三里的必经之路,她拿着小桶想要出去弄点水回来,也顺道锻炼一下身体,却走到门口站住了脚。
钟焱钰通过矮墙看到了四五个人骑着马匹往二里走,从背后看去都是干净利索的打扮,她觉得有些不安。
慢慢将小桶放了回去,想要收拾东西去张家,但拿起包袱的时候又改了主意,如果刚才的人是奔着自己来的,她去张家就是给张家惹祸,转身去了地窖打算躲几天。
钟焱钰这是时候还不知道这是她一生做的最后悔的决定。
淼样在走之前将地窖的上方距离一米高的地方加固了一层铁板,比较软和上面的土壤很贴合,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无法听到外面的声音。
她在地窖里安顿下来,为了节省蜡烛,直接躺在干草上睡了过去,外面发生的的一切都不知道。
“头,刚才那个老家伙我觉得没说实话,要不再审审。”尖嘴猴腮凑到他们带头的的身边建议道。
“你着什么急,主家说了一个不留,只要知道地方就好了。”带头的吐掉嘴里的异物,表情兴奋的说道。“我倒觉得找不到,一个一个处理才好玩。”
“头就是有主意,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尖嘴猴腮附和道。
“我们不是带了砒霜吗?先去刘家玩玩。”带头的将马匹交给手下的,带着尖嘴猴腮去了刘家。
“头,这刘家和主家关系不浅,我们从这里开始……”尖嘴猴腮握着砒霜的袋子,有些犹豫。
“小子,你是真不出息,就是因为和主家关系密切,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才不能泄露,他们必然是这个下场,至于其他人反而没有顾忌,你还嫩点。”
尖嘴猴腮想了想明白了带头的意思,立刻竖起大拇指赞赏带头的,屁颠屁颠跟着去了刘家。
夜幕慢慢降临,小喜村也慢慢丧失往日的烟火气,慢慢陷入了刀光血影,水深火热的人间炼狱,又慢慢沉入一片死寂当中。
满身都是血迹的带头的用刀扒拉躺在地上的尸体,旁边的尖嘴猴腮也跟在后面,嘟嘟囔囔:“这村子里的人都在这里了,怎么没有看到那个娘们儿?”
“头,那婆娘的土窑也派人看过了,没有人,你说这臭娘们该不会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