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鼻腔上部的一小部分;狗的嗅觉细胞大约为一万两千五百至两万万个,而徳国黑背的嗅觉细胞高达两万两千万个嗅觉细胞。
几乎高达天文数字的嗅觉细胞使得狗能在空气中辨别超过两百万种不同的气味,并且追踪到该气味的来源。
而房间中混杂的味道对人类来说并不刺激,但对皮皮来说却是有点难忍了,它摇了摇脑袋并打了个喷嚏。
崔斯特涅松开了皮皮脖颈上的绳圈,让它先是自由活动,习惯一下房间内的气味。
“皮皮,来我这。”乔布特朗先是放下了那件酸臭的汗衫,拍了拍手,然后弯下身对着皮皮招了招手。
皮皮听到了乔布特朗的声音,便扭头看去,
“噢,那人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然后皮皮便迈动着四条腿,前后有序地来到了乔布特朗身边,并蹭了蹭乔布特朗的裤管以表示亲热。
乔布特朗半蹲在地上,然后用他的双手在皮皮背上油亮的毛发上用力摸了几下,这是皮皮最喜欢的按摩手法。
皮皮舒服得眯上了眼,但很快就恢复了工作的状态。
乔布特朗将先前放在一旁那件属于尤德考的汗衫放在了皮皮面前,
“老伙计,这次靠你了。帮我们找到他。”
虽然这件汗衫冒着令人反胃的恶臭,但经过专业训练的皮皮能够忍耐这种味道。
皮皮将鼻子凑近了这件汗衫,从各种怪味中分辨出了尤德考的体味。
“汪!”
它抬起了头,对着乔布特朗轻轻吠叫了一声,这代表着已经记住了尤德考的味道,随时可以出发。
乔布特朗摸了两下皮皮那柔软且毛茸茸的耳朵,并温柔地用掌心拍了一下皮皮的后背,
“皮皮真棒!小崔,去喊他们准备出发。”
“收到!那街上的暗哨?”崔斯特涅问道。
“继续看着,虽然作用不大,但可能尤德考会绕个圈子回来拿东西。调两个暗哨躲在隔壁的房间里监听好了,问题不大。”
乔布特朗快速地回应道,“走吧,我们追踪他去。”
————
芙蕾雅大宅
在药物和心理的双重作用下,艾森失去了下半身的活动能力,这也代表着艾森的半辈子已经毁了。
尽管芙蕾雅好言好语地安慰着艾森,但艾森的颓废和沮丧并没有好转太多。
任谁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个残疾人想必也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
芙蕾雅见艾森如此地低迷,也只能东扯西扯地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比如最近的上流逸事、时事新闻等。
但人的耐心总归是有上限的,见艾森一直如此郁郁不欢,芙蕾雅也不想再纠缠下去,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外人。
“算了,你不想说话就别说吧,我已经安排人去给你弄个轮椅了。你要是不想在这呆着,就等轮椅到了之后我找人送你回去。”
芙蕾雅失望地说道。
“眼前的艾森已经失去了自信和魅力,只是一个窝囊废的样子,这样的人不值得我再去帮助了。”
这是芙蕾雅心中的想法。
“芙蕾雅,能帮我个忙吗?”背对着芙蕾雅的艾森沙哑地说道。
“说吧。能帮我就帮。”芙蕾雅叹了一口气说道。
“送我去教堂,乌姆尔敏斯特教堂。可以吗?”
沉默了一阵之后芙蕾雅也没有问艾森为什么要去,便走出了门,也许这是对艾森最后的尊重。
“将艾森先生扶上轮椅,并送他去乌姆尔敏斯特教堂。”
芙蕾雅对着管家说道。
约半个小时后,一辆装饰简朴的马车停在了乌姆尔敏斯特教堂外。
管家一个人艰难地将沉重的艾森从马车上扶了下来,便把艾森安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