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调查员在完成任务后收到了法碧艾的指令并在赶回总部的路上;
有些调查员在收到指令后则马上加快了战斗的节奏;
有些正在遗迹探索的调查员则是记录下了该遗迹的探索进度,马上回程。
这是他们第一次受到来自穆尼黑总部的全体紧急指令。
调查员们心中都抱有自己的想法,而此时仿佛做了一件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的法碧艾则是虚弱地摊在了档案堆上。
她毫不在意自身的春光乍泄,反倒是选择了一个怎么舒服怎么来的姿势躺下。
“行了,一会儿你自己搞定吧,人我给你喊来了,能不能将他们忽悠为你的伙伴就看你本事了。
那边桌上有个印章,往你的狼级调查员胸针上敲一下,你就是暂时的局长代理,不过只能维持两天的效益。”
听到了法碧艾下了逐客令,乔布特朗便识趣地跟着法碧艾的指示用桌上的印章在自己的胸针上敲了一下。
本来看上去平平无奇的胸针现在亮起了蓝光,隐隐约约从中为佩戴者乔布特朗增加了一丝威严。
乔布特朗对法碧艾鞠躬后,便离开了档案室。
关上门的时候,乔布特朗已经听到了法碧艾传出的鼾声。
虽然法碧艾的外形与行为看上去有些不太靠谱,但乔布特朗已经对法碧艾的真实身份做出了猜测。
“想必法碧艾就是那个从来不露面的局长,只是平时都用呆萌可爱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我认为法碧艾应该并不是她真正的名字。
她需要隐藏身份的原因可能就是她的真身也许在历史上并不能见光。”
乔布特朗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深究,而是决定了要等待众多调查员的归来,并劝说他们一起去阻止两个教派之间的斗争,以免导致生灵涂炭。
不论是哪一方的获胜,对平民来说,这都是不可接受的。
乔布特朗安静地找了张椅子坐着,并双手放在了下巴下面用手背托着脑袋进入了思考。
乔布特朗想起了还没见到法碧艾的时候,在大厅里那几个犬级调查员提到的案件和乌姆尔下水道的案件。
“难不成在那时候两个派别的斗争已经开始了?”
乔布特朗尝试着从克苏鲁教派的角度去思考,他对自己进行了自我催眠。
在心中反复默念,“假如我是克苏鲁教派的人,我会怎么做?”
“为伟大的克苏鲁归来而庆贺,将敌对的黄衣集团中的人当做猎物,然后奉献给深海中的霸主克苏鲁作为王者归来的祭品!”
在大致了解到克苏鲁信徒们的做法后,乔布特朗沿着那种癫狂的逻辑向下推演。
“只有鲜血,才是最好的祭品,我们需要大量的鲜血!
杀光黄衣教团的信徒们并不足够,还有他们的子女,父母,亲属,好友!
只要不是信奉我神者都将作为我神归来的血肉祭品!”
想到了这里,乔布特朗立马打断了自己的思考,并从自我催眠中清醒过来。
在他的眼中已经布满了红筋,就在刚刚短短的几分钟内,乔布特朗在脑海中做了大量的推算和预测,他将任何符合逻辑的结果统统推翻,只留下最坏最癫狂最湮灭人性的可能性。
那种不合符常理的想法却是狂信徒们最有可能去实行去落实的行动。
乔布特朗长呼了一口气,并对自己说道,
“一定要阻止他们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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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契洛夫在经过漫长的等待后,终于等来了信息。
那是隐藏在悬挂与穆尼黑音乐厅门口的横幅上的信息,只有通过解读密文的方式才能从那些图画中读出关键的要素。
在这条用密文隐藏的信息背后并不是复杂的语句,而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