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形的物体从里头钻了出来,却又很快恢复正常,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顾妱手里托着根悬浮在空中的银针,蹑手蹑脚地朝林斯年的帐篷靠近,听着里头不时响起的敲击键盘声,她眼珠子一转,心里一下子便有了主意,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的一条小缝,将一个被捏碎的药丸塞了进去。
很快,里头便传来林斯年困顿的哈欠声,又等了约莫五分钟,他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
顾妱无声地笑了笑,左右四顾见周围没有人,赶紧拉开帐篷钻进去,一眼便瞥见林斯年已经趴在小桌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银针在她手心里转了个圈,准确地指向放在角落处的一个行李包,顾妱双眼一亮,走上前将它打开,果不其然发现了那个被密封在塑料袋里的照明灯残片。
断口如照片中一样整齐,隐隐可见灵气的附着痕迹,很显然,这灯就是被灵气给击打下来的。
只是有一点奇怪,林斯书为什么要把残片密封保存?
顾妱看着残片锐角上已经干涸的血迹,脑中灵光一闪。
这血是裴烬的,难道林斯书陷害自己不成,还想从他这边下手?
她一瞬间便回忆起了不少那些只从典籍中了解过的邪法异术,不由危险地眯起眸子,冷笑一声后便果断运起灵气将残片上的血迹全部清除,最后却也不忘加上个障眼法让它看上去和之前一样。
这些事做完后,顾妱仍觉不解恨,走到桌前一脸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林斯书的脸,突然计从心起,嘿嘿坏笑着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想了想,索性尽数倒入他桌上的杯子里。
“现在是没法拿你怎么样,但整一下你还是可以的,这泻药可是我从地府孟婆那里花重金买来的,专门治那些生前不忠不义的鬼不拉得你哭爹喊娘,我就不信顾!”她得意地小声嘀咕。
下好泻药后,顾妱拍拍手准备走人,余光瞥到林斯书面前的电脑,动作猛地一顿。
等等,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