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嘉今年已经十四了,也的确要知道点军国大事。”
李璟突然想起了那个还被放养在外面的嫡长子,看着眼前的嫡次子,若有所思。
“不过,这金陵,难道不可吗?”对于这个次子想离开金陵,他倒有些好奇。难道是因为自己对长子太苛刻,让他有些不安吗。
“父亲,金陵虽有六军,但儿臣更多想去外面多行走历练,希望早日能为父亲镇守边疆。”
李璟默然,这次子想出去也好,免得卷入朝堂纷争。
长子虽然被自己按在了东边的润州,但心可一直在这金陵。
“从嘉可有想法?”李璟现在还有些欣赏起这个次子,同时也略带有一点愧疚,未来他们这些皇子都是要被排斥出皇室核心的。
李煜一听,心里一跳。
“儿臣全听父亲吩咐,只求父亲能多给儿臣一些外出历练的机会。”
李煜虽然有小想法,但也知道进退。
“这样,你先去鄂州,领武昌军节度使,并加鄂州刺史。”鄂州是南唐长江上游重镇,就在今天的武汉。不过现在上游的南平国很废柴,毫无威胁。
同时在鄂州,还有一支地方军队武昌军,由武昌军节度使统领。
鄂州?
“谢父亲。”李煜一听,连忙拜谢。
今年是保大九年,现在鄂州南边的后世的湖南所在,有马氏楚国。不过这两年,马氏楚国正在闹内内乱。
如果历史不改变,今年秋冬之际,李璟就会派信州刺史边镐去摘果实,后面果实确实也被边镐轻易摘到了。
只是摘到了潇湘之地后,这李璟和边镐都不知好好治理。结果叛军复起,很快煮熟的鸭子自己又飞了,南唐军直接被叛军打出了湘江。
南唐经此一役,损兵折将却没捞到一点东西,倒是粮草布绢耗费无数。此后,南唐军队也彻底失去了进攻的能力。
不过,现在李煜任武昌军节度使,事情又发生了一点变化。
“从嘉,虽然朕同意你出镇武昌,但你毕竟没有经验,诸多军事还是要听刘仁瞻的,他的军旅半生,带兵打仗颇为肃严。至于鄂州当地民事,你也多看多学。”刘仁瞻是现任的武昌军节度使,李璟看样子没打算将他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