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尊贵一些呀,能有这么漂亮的女使伺候。”。
有人又说“是啊,看着比那楼里的花魁还要漂亮些。这身段绝了,第一次看到这女子不做那娇娘之态,也能这么美。”
有人就起哄道“老五,是不是想到你外面那位娇娘相好了,晚上要去哪里过夜啊?”接着官兵们又是一阵哄笑。
邱云鹤大概知道那官兵心照不宣的笑容的意思,但他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他哪有这个福气呀。
他在家乡也是有名的才子,家境尚可,他又长得不错。出门时,不说掷果盈车吧,总能收到一些手帕荷包什么的,适龄的闺中少女都会偷偷看他,议论他。
也有不少当地富户提亲的,但一是他一心读书,没有心思想这些事;二是他父母觉得他省试多半能过,那要是取得了进士功名,年少得志,就更不一样了。在京城就能找到更好的岳家,所以也就把那些提亲的都推脱了。
这次上京路上,因为白姑娘的出手相帮,有了这一段相处的缘分。
但他知道,白姑娘不仅对他没有男女之情,还对他很是放不下防备。
他对她坦承以待,他的情况都告诉了她。而她的身份,她却一直不肯对他言明,谈话中提到了,就不断搪塞。
其实现在,立国国内太平,皇权统一,没有内乱。边境有些蛮夷和海寇的骚扰,都是小规模的地区冲突。
他是想不出,白姑娘能有什么特殊到不能说出口的身份。
无非是,高低贵贱罢了。
还能是说出来就要被砍头的身份吗?基本没有这个可能。
女子最终不是都要嫁人依靠男人的吗?
即使她身份低下些,凭她的相貌才智,也能寻到条件不错的男人,得到夫君的宠爱啊。
而她现在连身份都说不清,那就算是身份不明。那一切也就无从谈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