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
哼,让自家女儿出丑,你们还想着要学习,想都别想,草包永远都是草包,想要从井底跳出来,门都没有。
小沈氏气急,想要骂回去,却也不能再皇后面前放肆,却是道:“随风候夫人倒是好家教。”
“你......”
雅郡主道:“随风候夫人,你这说的哪里话,我们家锦绣才刚刚得梁夫人指导,进步极大,刚才还赢了众位小姐呢。”
雅郡主此话说是给钟锦绣解释,可却是给钟家拉仇恨呢。
她这话一出,那随风候更上脸了。
“进步?也不知因为什么就进步了呢?说来这桓王殿下最喜欢诗词歌赋,如今莲妃娘娘正在这呢,你问问,也让某人死了这条心。别做无谓的挣扎。”
“随风候夫人,你这不是逼婚吗?你到底是来帮助钟家夫人的,还是给莲妃娘娘添乱呢?”
“呵呵,瞧瞧一会要把咱们奋勇上进的钟大姑娘说哭了呢,这一年的努力都白费了,可怎么是好呢。”
“我看是不会想不开呢。”
钟家二房和三房听见众人平论钟锦绣,就忍不住扯开嘴角跟着嘲讽。
她们也是刚刚才听说了钟锦绣今日一鸣惊人,大房正得意呢,如今还没温热呢,便凉凉了。
特别快意呢。
钟锦绣见众人挤兑她姨母,心中不悦,便走上去,道:“给贵人们请安。”
随后便看向莲妃娘娘,道:“此事因锦绣考虑不周,惹来乱子,惹娘娘烦忧,锦绣有错。然我与桓王之事,纯属是误会,我已经向桓王解释过,也道过谦了,桓王人中龙凤,实不是臣女所攀之人,请娘娘安心,我已知错,自然不会再纠缠。”
随后又向皇后娘娘一拜,道:“多谢皇后娘娘恩典,臣女在梁府学习颇好,且那梁老夫人不嫌弃臣女狂妄不羁,手把手教导,让我知晓何为天何为地,何为云何为泥......”
莲妃娘娘瞧着她态度谦虚,明着是回应此事,后悔万分。如今看似被各位贵妇逼迫,将自已贬低如此,实际上却是顺水推舟。
如今她当着众家的面解释那是一场误会,且有皇后作证,日后除非她不在纠缠四皇子,否则旁人便不允质疑半分。
莲妃娘娘看着众位贵妇,心中微微不悦。
然有人问:“不知钟姑娘所言这何为天何为地,何为云何为泥?”
钟锦绣道:“自然是皇上为百姓的天,群臣为支撑百姓之稳固大地,桓王殿下为云,我为泥。”
众人一听这话,想笑,可细细琢磨,却又不是那个味道。
这是在暗示大长公主暗暗与臣家下板子,是在给天家捅娄子啊。
试问这地塌了,何以支撑天啊。
且她将自已比作淤泥,便是断了自已跟莲妃跟桓王之间的关系,这让皇后娘娘很欢喜。
但是莲妃娘娘却不那么高兴了,她们想要拉拢大长公主府,自然是与大长公主同仇敌忾,毕竟这钟家的小姑娘喜欢她儿子,好收拾的很呢。
可是如今她这番比喻,实际上却是与桓王划清界限,众目睽睽之下,由不得她日后打脸。
好,好样的,钟锦绣,你是找死呢。
钟老夫人瞧着钟锦绣这般,更是恼怒,她怎么可以这般擅自做决定。
皇位还未定,她这是在跟钟家招恨呢。
钟老夫人站起来忙请罪道:“这丫头本就学识浅薄,这几日在梁家不知被灌输了什么,她所言当不得真。”
这是将责任推给梁家了呢。
她家老夫人推卸责任的能力,炉火纯青呢。
皇后娘娘笑着道:
“怎么能说浅薄呢?我瞧着钟大姑娘,心如明镜,通透着呢。说来钟大小姐去梁府也是本宫所赐...就是不知钟老夫人似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