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此言是听谁说的?怕是听错了。”
老夫人戾言一横,道:“怎么?难道不是。”
老夫人浸染后宅一辈子,那一言一行便多有压力。
但小沈氏螓首顾盼,言语清晰道:
“不是呢,这聂家堂伯父过来,一来给霜儿辞别,二来,他还说他们会拼尽全力,来保咱们钟家。媳妇这听见了,感动不已。咱们钟家结这门亲事,果然是对的。至于那些听见咱们钟家有难,逃得远远地宵小之辈,比不上咱聂家情意来。”
聂秋霜听姨母这般讲,这内心深处触动更大。口中欲要脱口喊一声母亲了。
这般维护,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老夫人听她这欺瞒,愤然道:“沈如菊,你放肆,你张口欺瞒,是我将我放在心上了?”
小沈氏道:“母亲,我怎么会欺瞒呢,那聂家的确是这么说的啊。不信,你问霜儿。”
聂秋霜此刻已经镇定自若,姨母如此维护,她自然不能丢人。
“祖母,我那堂伯父的确说我们有事去穆王府相求。聂家虽不在京城,但这亲戚却多在朝堂上,定是能帮上忙的。”
老夫人一听穆王府,心中激愤又打消了不少。
穆王府不是她能够结仇的对象。可是一想到她背后有如此靠山,心中更是激愤。
她当初怎么就同意了这门亲事了呢。
小沈氏见老夫人不言语,又道:“母亲,这钟明一直在外,他爹爹如今被关,在京城行动艰难,这还多亏了聂家相助,才没被阻拦。”
在外面浇花的钟锦绣,听见姨母所言,笑了。
她早就知晓祖母会拿此事来作难的,也早就想好了对策。
如此,祖母便落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