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他的罪?”
皇上道:“能,当然能,只是您这也太大材小用了,这不是便宜了他...”
“我这把老骨头,要拿东西有什么用,倒是可以给这小子,让他该整顿整顿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了。”其实沈明泽与姜令并非说什么国家兴亡,说的只是姜家荣宠啊。
姜家子孙,一代不如一代,且一个个的出来惹事,不是圈地,便是杀人放火,让他心中好生愤懑,可却又无可奈何。
他终究是老了,管不住啊。
子孙着仗着自已那点军功来惹事,然他便将这军功送出去,看他们日后还如何敢?
“是是是,都是朕太无用了,这点事都惊动您亲自来...”
老祖宗一句话,皇上都不敢忤逆,且人家手中还有先皇御赐的丹书,百官们谁反驳,便是藐视先皇,是死罪。
这钱都赔了,威胁也威胁了,他们只能受着,再说了,这灭国的罪名,他们担不起。
太子殿下见众臣不说话,心下笑了笑,道:“陛下,前段时间沈大人抓了两名西夏奸细,听说是钟国公以自家女儿为诱,钟国公对我大宋的衷心,日月可鉴,陛下罚他面壁思过,歇业在家,似乎会寒了将士的心?”
皇帝笑道:“说到底,是敌人猖狂,钟国公无辜,罢了,将钟国公官复原职,从新统领禁卫军。”
“陛下英明。”
钟府,钟锦绣听说沈明泽安然度过此事,心内一松,然有些事却不得不正视起来。
上一世,表哥不的确是办妥了此事,可因为年少,有成事之激情,却不曾想到,人心无耻,他办完事后被百官弹劾,皇上为了安抚百官,将他卸职在家。
可是这一次呢?
他顺利过去了。
然心中突然间有一种大胆的猜测,表哥如自已一般,心中亦是知晓前世。
她早该猜测的,早该如此想的。
当初大哥成婚,二哥将杨美馨扔他院中,然他随后便将人扔去了二叔房间,在之后,萧睿铜劫持她,而先寻她之人是沈明泽,在然后夏冰玉入钟府,表哥又先一步,设计夏冰玉入牢狱。最后牢狱中走水,夏冰玉逃走了,这...刑部牢狱如何这般就让犯人逃了?
定是表哥故意为之,因为表哥也认识西夏公主。
且表哥对桓王有敌意,有敌意...
有什么东西恍惚就要冲出来,可是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不敢相信,或者是不能相信。
钟锦绣去了一趟穆王府,皇上赐婚,穆王府如今喜气洋洋,正准备办婚事呢。
钟锦绣直径去了闽南月的闺房,闺房中,闽南月正在绣嫁衣,瞧着她认真的模样吗,想来对那位魏寅,是她真心欢喜的人。
上一世,她可不通情事,且闽南便过不久便会出事,而穆王府亦是会出事的。
“钟锦绣,你快来看看,我的嫁衣绣的如何?”
钟锦绣瞧着那针线疏松,一瞧便是以前没怎么绣过,她没有打击她,便道:“让下人们做就行,别太难为自已了。”
闽南月撇撇嘴道:“不,我一定要自已绣,如此才显得我的诚意,我们日后才能和和美美的。”
钟锦绣瞧着她满脸的幸福,心中微微有些触动。
她道:“以前你跟我说,沈明泽喜欢我的是我?可是真的?”
“你怎么还怀疑呢?他对你真的是痴心成执念。”闽南月顿了一下,思绪有些飘远,“上一世,你嫁给桓王,最后桓王成事,成为一代新皇,而你入住后宫,但是不到两年,钟家谋逆,你被牵连,被赐毒酒,饮毒而亡...”
“沈明泽重新入朝堂,以承恩公之尊,办事条理清晰,果断狠厉,深得桓王看重,但是两年后,晋王殿下率兵打入了皇城,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人相帮...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