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二弟,等等再练,织鱼有事找你。”二人急急奔到梅花林,看见正在修炼的常故人便喊。
“嗯,何事?”常故人缓缓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又繁无瑕见状也追了过来。
“公子,我们行到一处山壁,发现一个山洞,山洞里有个深潭,那深潭之下竟有一石盘,石盘上有两个凹槽,竟是一萧一笛。”织鱼道。
“哦?一萧一笛?这莫不是一处墓穴?”常故人猜到几分,看向刁宝宝。
“对对,织鱼之前是发现了葡色藤,就说附近定有一个二人合葬的墓穴,跟咱这龙笛玉箫难道有干系?”刁宝宝看了看自己的笛子。
“那凹槽大小与我二人的箫笛可是一样?”常故人转向织鱼。
“正是,那石盘周围还有无数个石球,排列整齐,看似有机关。”织鱼想了想说。
“大哥,你可猜出是谁了?”
“猜出了,几万年了,不知那两位前辈设这墓葬机关有何意?”刁宝宝挠着头。
“只是我们龙笛玉箫内家人众多,贸然去试,怕有闪失,不如这样,我们记住此地,到了月瞳国找到落脚点,安顿好众人,我们再来一试。”常故人思索片刻道。
出了玉箫,看了看这深潭,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常故人腰际发出微光,低头一看竟是玉箫,再看向刁宝宝,果然龙笛也在发光,心下了然,必是与龙笛玉箫有渊源了。
几人打定主意,便继续上路,几日后出了丛林,眼前是高低错落的草丘,常故人唤出几人一起看,此般地貌,除了刁宝宝,众人均是第一次见,说说笑笑行了半日也没见一个人影,虽已入冬,蛇虫鼠蚁却是不少,此地比之其他几国,温度高了不少。
“这里应该是两界河了,过了河便是月瞳国地界,传说这条河是几万年前天龙界一位天神的衣袖化成,为了阻止爱上自己女儿的一位地人界修士。
据说那修士后来在河边住下,每日都在苦心亭修炼,最后成为地人界为数不多登上天龙界的修士,怎的看不到苦心亭?”织鱼指着远处一条水流湍急的河道。
“啊,我也知道这个故事,只是不知道这便是两界河,这修士成神之前,他爱慕的女娃娃已堕仙了,唉,那苦心亭可能在上游或者下游吧,这河可长了。”刁宝宝补充道。
“天意弄人。”常故人望着河叹道。
“看,渡船。”无瑕指着自上游而下的一只船道。
“看来过了河就有人家了。”几人回了玉箫,只剩织鱼,渡河的话,疾风笔也没她快。
河对岸果然稀稀落落有了几户人家,织鱼走到一农户家,对着一老汉询问道“这位大伯,请问月瞳国府城怎么走?还要行几日?”为了不引人注意,织鱼早改头换面,易容成了普通人模样。
“那可远了,你一个姑娘家家,单凭脚力,没有两个月可是到不了,得穿过两座大城呢。”老汉指了指北边方向。
“多谢。”织鱼道了谢便走。
“你啊,去镇上租个马车,能快许多,看你穿着应该是个富户。”老汉对着她背影道,织鱼回头报以一笑,向着镇子走去。
她心里可是有小算盘的,都说月瞳国野味最多,饭食丰富,她早吃腻了玉箫里带着的干粮,恨不得一步跨到酒楼大快朵颐。走着走着,渐渐路上人多起来,她知道快到镇子了,疾风笔是不便用了,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闪身进了玉箫。
几人稍稍易容,换了几身当地的衣服,便进了镇子。
张渔歌看着满大街的琳琅,兴奋至极,耍猴的,卖药的,唱戏的,赶上了镇子十日一次的大集。
这个地方叫绿坡镇,只是月瞳国一个边陲小镇,盛产羊毛制品和肉干,根本没有像样的酒楼,随便找了家饭庄,要了些羊肉,吃惯了西部的家常,羊肉的膻气噎的几个人都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