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孩犹豫着,然后慢慢走了过去,蹲在这个男人身前,看看他有什么遗言。
一只手握在他手腕上,然后一股钻心的疼痛便传入男孩的头脑中,他再次挣脱男人的手腕,而这次那个男人终于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看着这一幕,这个男孩有些不可置信的后退数步,然后看着自己的手心,其中浮现的隐约红色魔力。
那种魔力只要流过躯体就会带来一阵疼痛,但同时那样的力量又是如此鲜明,让人意识到生命存活的痕迹。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再次蹲下,捡拾起男人身边的匕首,然后带着些许安全的干粮,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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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塞娜有些好奇的看着哥哥的背影,最近他似乎在躲着自己,做着其他事情。
如今两人逃到了另一个偏僻的村落,算是暂且安定下来。
时间流逝,又是两年过去。
这两年里,人类生活的村子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艰难,不少别处的人类也逃离到这个山中深处的小地方来。
面对这样的情况,村里的大人开始争吵起来。
有的说,不应该接纳这么多人,只要我们安宁的活着就好,何必冒风险管其他人呢。
也有人说,多一份力量,总归是好的,倒时也更加安全点。
这样的争论直到某天兽人的踪迹再次出现村落不远处,大家知道这时再说也没用了,只能积极备战,因为再往后,就是高耸的叹息山脉,他们已经无路可退。
战斗艰难的打响,很多人都死了,但在其中某些特殊超凡者的带领下,他们也取得了可观的战果,追踪而来的兽人被杀死在山坳间。
可获胜后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又一批兽人过来了。
在这样的重压下,村落内学习那种特殊超凡之力的人也逐渐多起来,而妹妹也发现了哥哥的秘密。
“你也在使用那种力量吧,哥哥。”塞娜看着有些成熟的兄长。
“是的。”这次对方爽快的承认了。
“但我听说,凡是修习那种超凡序列的人,基本活不了几年”妹妹看着眼前这位有些陌生的兄长,他似乎高了些,也冷峻了很多。
“那又如何呢,用寿命换力量不是很划算的事情吗,我天真的妹妹。”这位哥哥不再和过去那般照顾妹妹的感受。
“但是但是”妹妹想说什么,却始终开不了口。
“但是我想哥哥能活的久一些,送死的事情我不想看到”声音中逐渐带上一点哭腔。
“哈你又和以前一样呢”哥哥弯身下来,用绑着绷带的手心摸了摸妹妹的头。
“但这样想的话,可不行啊。”他语气少见的缓和下来。
“牺牲是必然的,甚至是必要的。我并不后悔使用这种力量起码它让我有了活着感觉。”曾经蔚蓝的眼瞳,如今已变的血红,但又温柔无比。
说完后,这位兄长转身离开,训练又要开始了,而今天会有更多的人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使用这种被称作恶魔的力量。
痛入骨髓,宛如刀割身体,不羁而充满攻击性的魔力在身体内流淌,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有日日夜夜的精神折磨。它的存在绝对称不上是什么幸福,但如此特殊的力量,也宛如尖刀和剧毒一般,使生命布满挣扎的倒刺,割伤那些试图侵犯的敌人。
在被敌人逼迫到穷途末路时,一部分人类选择了殊死一搏,由此恶魔序列也逐渐步入世人的眼中。
这种奇特的超凡序列,在早期有着各种剧烈的副作用,修习者几乎个个短寿,少则数个月,最多数年,就会死在器官和内脏的衰竭中。但更多的人还没撑到身体的极限,就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中,变得疯狂,精神失常。
数年后,一位20岁左右的女子站在一处土丘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