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都是孩子过大,生不下来,可是当年夫人生女儿的时候,胎型根本就不大,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夫人就会难产而死啊,老汤!”
沈北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十分难受,老汤看不下去了,这人一说到他的夫人就是罗里吧嗦地,说不到重点,他只好打断他,“沈北,妇人难产而死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你还是不要翻这些古籍了,这些古籍的年代太过久远,可能上面记载的根本就不准确。”
老汤努力宽慰沈北,沈北一个大男人默默地做着,任凭眼眶红红的,好几次眼泪险些掉了。
等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情绪才算平复了许多,他说道:“老汤,我知道,妇人难产本就很正常,可是你当时不觉得奇怪吗?明明当时生下来的孩子已经断气了,你我都亲自诊断了,怎么可能有误呢?”
老汤不敢应他,那日奇怪的事情又何止是那一件哪,他不会知道沈北有没有注意到,反正他是注意到了,他夫人手腕处戴的手链一直在发出微弱的光芒。
他觉得沈北可能是思念亡妻,快得癔症了。若是他在附和他说的,恐怕他会彻底疯了。
沈北见老汤用一种你疯了的眼神看着自己,也不在意,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也不要紧,他继续自言自语,“你你说说,当初清儿死的时候,难道不是和我夫人一模一样的吗?”
“都是先生下死胎,母体死了之后死胎又突然活过来,这相同的经历,老汤都是跟着我一起去,难道你真不觉得奇怪吗?”
老汤一时间哑然物语,他是奇怪又怎么样,可是这一切都不是他们的医术可以解释的。
生老病死,他们见得多了,从来都是如此,有人走,便有人来,这就是生命轮回的规律。
“我知道,可是沈北,我们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呢?仅仅是这些,你就认为你的夫人还活着,认为的外孙女其实就是你夫人?”
“这现实吗?沈北?”老汤的质问直击沈北的心门,他脑瓜子嗡嗡的,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北只是愣愣地看着古籍,房内不知从哪个角落吹进来一小股风,吹开了古籍,正好在换魂术这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