绉的,去去去,去别处念去,”院中传出一个满含着醉意的声音。
徐冲不怒反笑,“那你来讲讲个好玩的。”
里面的人也是真的醉了,竟然放下手里剔牙用的木齿,跟徐冲一问一答道,“我说说个事你们听了可不要讶异”他舌头打结,将一句话说得含混不清,“这事儿啊,是有关于有关于咱们卯城一个名人的你猜是谁?”
徐冲伏在门上笑,“名人?难道是那辣手捕快徐冲?”
“正正是他”
“他怎么了?”听到自己的名字,徐冲的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
“他抓错人了,什么辣手神探,我看呀他就是个徒有虚名的莽夫”
徐冲觉得有根弦在自己脑袋里绷紧了,醉意似乎在一瞬间消散了,他眼前,只有那个陌生的身影,在咕咕哝哝说着一些时断时续的醉话。
“我那天那天见过李庸,就在城郊的哀牢山脚下,他摇摇晃晃地走路不稳,似乎是是受了伤我叫他的名字,问他怎么了,他就答我说‘胡秉那小子竟然想要我性命,给了我一刀’,说完他就走了不知是急着去就医还是报官。我当时当时也吃多了酒,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谁知几日后,我听人说,说李庸竟然死在胡秉家门外,还被胡秉剥去了脸皮。这不就怪了吗?我见李庸时天都快亮了,我记得记得那时应该是卯时了,李庸他总不可能再返回胡家吧?这不是不是羊入虎口吗?再退一步说,如果是胡秉追过来将李庸杀了,他又又何苦将李庸的尸首拖到自己家门口的林子里,难道生怕别人不知人是他杀的?所以我说,这辣手神探徐冲,一定是断错了案”
徐冲心里“咯噔”一下,酒醒得透透的胡秉昨日由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恶疾,病死在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