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往东边小跑而去。
吉灵看小乐子被打发走了,便转过脸来,见看那几个小太监还跪在地上,便道“起来回话。”。
那几人听她语音平平,也揣摩不出情绪,心里惴惴不安,并不敢起身,只低头跪着,口中嚷嚷道“请贵人恕罪!奴才该死!奴才们不敢起身!”。
吉灵抬眼瞧了一眼鼻青眼肿的小洋子,又收回眼光道“那便跪着吧。”。
她眼光扫过那为首的太监,慢慢踱步到他面前,静静地道“你们虽只是在这宫墙夹道洒扫,到底也是天家的奴才,不是我景阳宫的人。我不多说什么,不过你们把好端端的人打成这样……”。
她说着,抬手指了指小洋子,继续道“是什么缘故?”。
几个太监对望了一眼,都瞧向那为首的太监。
那太监只好硬着头皮道“回贵人的话,贵人您有所不知哪!这家伙名叫小洋子,原来是跟着海答应的奴才……没错,就是原先的海贵人!这小子养了一身好吃懒做的闲肉,方才奴才让他擦个地,他竟硬说自己生病了,身上没力气动不了,这不是偷懒是什么?”。
吉灵笑了笑,道“听你这口气,你是负责这一条道洒扫事务的管事太监?”。
那太监慌忙摇着手,道“回贵人的话,奴才不是,奴才不是,奴才哪能呢!”。
吉灵依旧笑容温和,只是语音转冷,道“既然不是管事,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差遣同伴?”。
那太监瞠目结舌,张了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嗫嚅了半晌,只重重磕下头去,道“是……是奴才糊涂了!”。
……
那几个太监走了后,七喜立即上前,蹲下来,帮小洋子擦了擦脸上脏污,又扶着小洋子站了起来,小洋子低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痕,才道“奴才谢吉贵人!替奴才解围。”。
吉灵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道“我早便说了,让你跟着我,我想个法子,总是能让东侧院空个差事出来,你便坚持要在这做洒扫太监,这是何必呢。”。
小洋子并不答话,半晌才轻声道“多谢贵人的好意,是奴才心甘情愿的。奴才在这道上,也能帮贵人多张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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