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
“哦?”袁绍听了大感兴趣,“子云说来听听。”
“冀州骑都尉沮授,现在就在车骑营中,此人来营日久,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回报韩馥,定会韩馥疑心。”看着袁绍开始沉思的表情,谢飞小心翼翼的组织着自己的措辞,“沮授乃是冀州名士,能文善武,在冀州士人之中声望很高,若是沮授不能回到冀州,恐怕冀州士人都会怀疑是车骑所为,就会有损于车骑声望,也不利于以后对冀州士人的收拢。若是任由沮授回到冀州却也不行,所以谢飞想了一个主意,想说与车骑,看看是否可行?”
袁绍并不说话,眼神中满满的询问,示意谢飞接着说。
“这沮授不若交给我来处理,我打算胁迫他随我去上党,到时候冀州若是问起,车骑推给我就是,等冀州平定,我再把他交由车骑发落,到时候怎么处置就看车骑的心意了。”
谢飞的话引起了袁绍极大的兴趣,站起身来开始踱步思索。谢飞的内心有些紧张,努力的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看着袁绍,等待他做出决定。
袁绍看向了颜良,颜良抱了一下拳说道“我觉的谢府君说的很有道理,沮授是来我营中送粮,只要出了事冀州人士必然会怀疑车骑。不如让他随谢府君去,既不会有损车骑清誉,又不会给韩馥报信,不失为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袁绍听了哈哈一笑“子云此计甚妙!”扭头向账外大声喊到,“来人,传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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