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九展开信条看了看。
“爷,这……”桑九不可置信的看着信条中的内容,这分明就是有人要在元宵宴会上闹事啊!
“有人想在元宵宫宴上上演一出大戏,可惜,本王是看不到了。”
萧景瑜语气惋惜,说话也不顾及另外三人。
丁毅眼神闪了闪,殿下果然是故意不避忌他们的。
之前殿下一直称呼他身边那个侍卫为“长风”,他便以为长风侍卫只是普通的贴身侍卫,可方才殿下却突然叫了他“桑九”,那他的身份肯定不止是侍卫这么简单。
人愿意暴露秘密,除非两种情况。
一种是对死人,另一种是对自己人。
所以,对宁王殿下来说,他们若不能成为自己人,那就只能成为死人!
丁毅紧张的擦了擦手,萧景瑜往他这边淡淡看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对桑九道“把消息送回京城给娘娘。”
桑九得令,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丁毅不敢去看桑九去了哪里,垂着眼和另外两人坐回了火堆旁边。
萧景瑜看着桑九离去的方向,站了许久。
约莫两刻钟后,桑九回来了。
“爷。”桑九复命道,“消息已经让人送出去了。”
这话一出,一直注意着萧景瑜的丁毅神经一紧。
这里还有别人?
宁王殿下在暗处到底安排了多少人?
“嗯。”萧景瑜点点头,只是神色依然不轻松。
齐氏这两天被关在华阳居抄经书,心中烦闷至极,恰巧红罗这时候端了午饭进来不小心打碎了茶杯,齐氏更是怒火中烧。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奴婢知错,请夫人责罚。”
红罗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神情紧张。
“给我滚!滚出去!滚!”
“是。”红罗心惊胆战,畏畏缩缩的退了出去。
“二娘可是受不住这样的冷落?”
清清淡淡的声音传入耳中,齐氏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她抬头看向门口,叶寒枝站在那里,神情讽刺。
齐氏心中恨极了她这个模样,却仍旧笑盈盈道“阿枝说笑了,这是二娘应该受的。”
叶寒枝走近齐氏“二娘可知道红袖本就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人!”
“阿枝,二娘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你怎么能在二娘身边安排眼线呢?”
叶寒枝反问“那阿枝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二娘,二娘竟在我霜雪阁安插了那么多人?”
“阿枝这是什么话,二娘怎么会?”
“会不会你心知肚明!”叶寒枝冷声道,“二娘真是好手段好心机,明明早就猜到我已经知晓你对我母亲做的那些事却还能假装对我好,这份心性定力怕是无人能及!”
齐氏还想再装一装,但叶寒枝有意要撕破脸,她干脆也不装了,轻蔑道“你不也一样?明明知道那些事这些年来对着我还能心平气和,你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你知道我行事谨慎,所有的证据都被抹了,只留下绿芜这么个人证,你就让老爷把绿芜和柳氏一起关起来让我没有机会除掉她,那日你又特意在我要置柳氏于死地时骗我去了祠堂,还找来红罗拖延时间等昀王来,最后收买绿芜让她反口,这棋走的可真是一步不差啊!”
“呵!”叶寒枝嗤笑,“这件事阿枝只是略施小惩,二娘错就错在不该动我身边的人,接下来,二娘请自求多福吧!”
说完,叶寒枝踩着胜利的步子出了门,看着叶寒枝这般姿态,齐昭月心中愤愤难平,接连摔了好些个瓷器。
听着瓷器破碎的声音,叶寒枝心情大好的出了华阳居。
齐昭月利用柳姨娘的仇恨让绿芜不断在姨娘身边撺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