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看着女子如此爱怜的看着床上小童,对这两岁小童越来越多的宠爱,心下不是滋味,看来是时候解决此事了。
“尘儿?”
我猛地转过头“师父!”。
看着男子绝美的脸庞,又想起了方才的一幕,我不禁羞怯的低下了头,手里握着被角羞怯的揉搓却不自知。
男子走到我身边,我越发紧张,他忽然牵起了我的手“再揉那锦被可是要被尘儿揉破了”
“啊,”我看向那被角,不觉红了脸。
突然,我被一阵大力拉起,男子的唇蓦然印上,两人唇齿相依,男子似乎有一种忧郁笼罩在眉间。
二人都不曾看见,大开的门口,有一角玄色衣角缓缓离去。
男子将我紧紧抱在怀中,轻轻摩挲着我的唇“尘儿”
“嗯?”我抬起头看着一脸心事的男子,向来清冷的脸上竟染上阴霾。
“若是有一日你发现眼睛看到的并非事实,真相誓与愿为,若因此觉得受到了伤害,答应师父,不要难过,你还有我!”男子眉间似化不开的浓墨,这话不知意指为何,似是一语双关。
“墨离?”我紧张得挣脱男子怀抱看着他,“为何突然间说这样的话?”我很少唤他名字,此刻真是急了。
他眼中情绪万千,看了我半晌突然轻抿了唇“无妨,阿离只是有感而发,只是希望尘儿记住,阿离一直都在,阿离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男子自与女子互表了心意,这爱意便似那情毒,使人上瘾,日渐难离难舍;又像那插了翅膀的鸟儿,贪恋天空的美好,让人眷恋其中滋味;又觉得那爱意更像是脱了缰的马,在心中驰骋,横冲直撞,让他四肢百骸都觉得通畅,这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他此刻竟不舍得“离开”女子,将女子一个人丢在这动荡不安的玄尘界,此刻的他竟有了求生的欲望,他尝过了情爱滋味,便再也放不下,魔芋花吗?他想此刻的他不只是想要魔芋花,可是这七彩琉璃珠吗?不行,他绝不会碰。
“墨离,永远不要离开我,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我紧紧抱住男子,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此刻的二人,如何能料到日后还会有如此多的磨难与误会,早知道,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咚咚咚”楼下传来整齐的步伐声,一个尖细的哭声响起,似乎引起了轰动,我与男子相视一眼,将男子白纱放下,缓缓下了楼。
刚到楼梯口,便看见满屋子乌泱乌泱的士兵围在大堂里,中间一个干瘦的老头头戴乌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入城时曾邀临王去府上做客的七品县官,孟周堂。
只见他神情慌张,一脸悲痛,跪在玄清池面前,痛哭流涕“临王殿下救命啊!”
“何事惊慌?”那玄衣男子放下了手中筷子,看向下跪的孟周堂。
“殿下,下官方才去城门迎接殿下,不在家中,不久便有家丁来报有一着紫袍的妖物夺走了下官的爱子云祥,想我孟周堂年过六旬才晚来得子,我麟儿今年才两岁多,下官就这一个宝贝疙瘩啊!殿下身为玄清宗继任掌门法力高强,求求殿下救救我儿,孟周堂日后对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那姓孟的县令狠狠地对着男子一磕头。
“你且起来吧!降妖伏魔本就是玄清弟子使命,此刻这里没有什么临王,本王也不需要你肝脑涂地,我随你去,前面带路”玄衣男子起了身,桌上的几人也纷纷站起“哈哈哈!此等伏妖的快事怎少的了本座,就让本座随临王殿下一同前去,杀了妖物,救下稚子,搏个美名,岂不是美事一桩。”
而一同站起的蒋云依没有过多言语,只是紧了紧手中佩剑,其态度不言而喻。
“想必这位就是国师大人,下官有生之年能看到玄清的恩人,威名赫赫的国师大人,下官真是三生有幸,有大人相助,势必事半功倍,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