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怎么了”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男子俊俏的脸就晃在我眼前。
“师兄,我怕黑”弱弱的说完这一句,却不曾察觉,男子的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如同一抹月光,温暖和煦。
“别怕,我在”男子将我紧紧拥入怀里,尽管此时的我有些害怕。可是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我想起那个嫡仙似的男子,他的话犹在耳边,本君不许你看别的男子,本君不喜欢你与别的男子碰触。
我挣脱了男子的怀抱,他不解地看向我“师妹?”
“师兄,你沿路找我之时,可曾看见我师父?”话一问出口,幽暗的月色下竟没看到男子眼中划过的一抹狠厉。
他顿了一顿,“师叔他昏倒在襄城外的林中,似乎受了很重地伤,如今已被国师大人救回,带回了客栈,师妹不必担心!”
“师父他昏倒了,严不严重,都怪我,不行我得快些回去!”一想到男子因为我破了结界而遭到反噬,我自责地心痛不已,可是当时情况紧急,如今大错已铸,无法挽回,我必须尽快赶回。
我将坟堆旁的小小孩童身上的绳子解开,抱在怀里“云祥,云祥”小童毫无反应。
“他只是昏过去了,只是若再耽搁下去,这寒风刺骨地夜,就不只是昏过去那么简单了!”
他接过小童,一挥袖,三人顿时化作一道流光划过天际。
襄城地某一间客栈里,烛光摇曳,一袭黑袍,头戴银质面具的人,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白衣男子,男子一直刻意遮挡的面纱早已被揭开,露出男子绝美的容颜,黑袍人丝毫不讶然,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床上的人,似乎看不够一般,目光缱绻,爱恋,此刻的男子双眼紧闭,面目苍白,只唯独少了那眉心的荷花印记,黑袍人颤抖地伸出了手,想碰一碰男子玉雕一般的脸颊。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响动,黑袍人感受到了法力的波动,急忙收回了还没来得及碰到男子脸颊的手,他站起了身,一挥袖,有一道黑雾袭过,男子的容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刚放下轻薄的床幔,门就被猛地推开,现出了三人的身影。
我匆忙跑到床边,想看一看男子的现状,可当我看到桌子上放的帷帽时,我硬生生收回了手,抬头看向那黑袍人“多谢国师大人救回我师父!”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太清真人乃我玄清不可多得的高人,地位尊崇,将他救回是应该的,梁姑娘客气了!”黑袍人说完,我略松了口气,他口口声声道,太清真人,想必没有看到师父的真容。
身后的玄衣男子冷冷一笑,突然道“这县令的爱子也是昏迷已久,先将他放到太清师叔的床上休息一下,本王已派人通知了孟周堂,想必不久便到了!”
男子上前,欲伸手皆开床幔,我紧紧护住,“师兄,将云祥放到隔壁吧!这样睡得踏实!”
“夜已深,不必如此麻烦,师妹不用担心,这床宽敞,一个两岁小童而已,两人睡也不会拥挤!”男子执意要拉开床幔,我紧紧握住,就这样互不相让“师妹一向心慈,怎得如今却不顾稚童安危,执意阻拦,难不成这床上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我没有……”说出得话没有一点底气。
那男子似乎想证明什么,猛地扯开了轻纱,“师兄”我急呼出声,看着玄清池呆愣在那,我随他目光看去。
床上男子一身白衣,鹤发童颜,面色苍白,正是太清师尊,我微微一愣,难道是师父昏倒前变幻的模样,可是师父怎么会料到自己会昏倒,唯一接触过师父的便只有黑袍国师,我不由朝他看去。
银质的面具下,目光沉静如水,什么也看不出来。
玄清池也万万没想到,床上躺着的男子竟是太清,或者是变化了的“太清”,他已经想好,趁他昏迷正是将他揭穿的好时机,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如今是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