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仰州还有几里路的“柳树村。”
“公子,我们很快就能到达仰州了。现在这里是“柳树村”,您看是不是停车休息下,疏松一下筋骨。”季衡对着车内的年轻男子恭敬的说道。
“季衡,我看等爬舟山的时候,你家公子有的是机会疏松筋骨,现在还是直奔舟山,不要休息的好。”马车内飘出一个满含笑意但却绝对不容反驳的年轻公子的声音。
季衡没有听到自己公子的吩咐,于是不再说话,翻身上马,带领着马车继续朝着仰州的方向前进。
“我说,你这一路不是看书就是与自己对弈,闷不闷。明明也是个爱说话的性子,但偏偏要别人逗一逗你才能撬开你的嘴巴,白月光公子!”一身着青凤裘衣,雅人深致的俊美少年公子兴趣盎然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淡然,好似什么都打扰不到他,也好似是冷心冷肝的沉默少年。
这位青凤裘衣公子就是回答季衡问话的那位公子,而被称为“白月光公子”的,就是季衡的主子。
“景尧公子,这“白月光公子”是从何而来呀?又是所谓何意呢?”季衡有着非常好的,不懂就要问的习惯。
难得的,我们的“白月光公子”也好奇了,抬眼望着坐在自己对面只笑不语,做作的摇扇子,卖关子的景尧公子。
“景尧公子,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不说了呢?这到底是谁说的话,又是为什么这样说?”在外骑马的季衡着急了,要知道这西晨国上下,还真没有人给自己主子起过外号。而且这外号还是从景尧公子嘴里说出的,那多半别的公子多也是知道了的。他迫切的想知道这外号对自家主子有没有恶意。
“景尧公子,是你的庶出八妹,梁明纾小姐起的吧!”一直没有出声赶马车的轻一,开口问道。
“呦,看不出啊,轻一。你居然知道这件事情。说,你还知道些什么?”景尧听到轻一的话,心下微动。
“我喜欢过梁小姐。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关注她的动向,搜集有关她的一切,所以知道也不足为奇。我还知道景少公子你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我已经说了,是喜欢过。”轻一没有丝毫犹豫,就这么直白的说出了知道的原因,也道破了景尧的担心。
“你倒是坦诚,不过轻一,季衡都是叫我的字,怎么你叫的是我的名呢?”景尧有些奇怪了,之前不都还是叫字的吗。
“”这次轻一没有说话,而是选择了静默。
景尧好似悟到了什么,有些惊讶的看着轻一所在的方向,想着帘外的那个人,原来他也会有如此细腻的心思。以前因为喜欢自己的妹妹,所以叫自己的字,即显亲近又有想要交好自己的意思。而如今道破了自己的心思,并强调是喜欢过,对自己也是以名字相称。摆明了就是表示在不会有喜欢的心思,避嫌的意思。
“梁家的嫡出七少爷,梁景少,孤问你,孤为什么是你家庶出八妹梁明纾口里的“白月光公子”?”一直被忽略的,没有言语的“白月光公子”出声了,而且问的郑重。
“啊!回太子,我家八妹曾说,您如白月那样让人想要一直仰望,而白月倾洒的光辉让人觉得内心柔软。她说除了太子的头衔,您也是一个普通的少年,需要疼爱。”梁家嫡出七少爷梁景少,乍听太子问的郑重时愣了下,但随即正色的解答道。
其实梁景少没有说明纾的原话,而是稍加润色了一下。明纾当时的原话应该是整个一“白月光少年”,明明是差不多大的孩子,天天逼迫自己像个大人一般,其让人觉得滑稽的程度不亚于,小孩子穿大人的衣衫会让人觉得可笑和些许的心疼。还有,徒有白月光的温柔,没有白月光的冷然。
这些话,梁景少可不敢如实的说。虽然他承认自家八妹说的是事实,但太子的脾气再好也是太子,不容造次啊!而且少年什么的,从一个闺阁女子口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