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会儿进城,都要把刚才的事情烂在肚子里,谁问起也不要承认,以免惹祸端。”梁明纾谨慎的开口。
“明纾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那锄头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烧了吧,我们带着容易引起人的注意。”梁景少想了想,那锄头终归不能带着。
“七哥,我们把这锄头扔在那边的雪地里吧,刚才挖坑的时候,土及其难挖,但这锄头却甚是好用,烧了也可惜了。放在那雪地里,谁捡去了还能用用,可好?”梁明纾觉得扔了可惜,商量道。
“也好,那我们一起去吧!”梁景少点头同意。
二人把锄头扔下,又行了几里,就到了永乐城的城门下。二人打量了几眼,就进城直奔最大的客栈就住了下来。
当晚,梁明纾一夜未眠。白天时,她和梁景少说的冠冕堂皇,好似完全不在介意,可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过去了。前一秒还是口出妄言的骄狂少女,后一秒就变成了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而且,她还把她葬了。
她忘不了那一掌推出去后,触碰到后背的柔软。那个时候的那个少女还是温热的鲜活的,说不定早上出门前还和谁保证过,回来一起吃饭什么的。但是直到晚上,等待的那个人也没有等到那个少女回去,因为那个少女已经永远的躺在了,她和七哥挖的那个坑里了。
梁明纾越想越睡不着,最后令她心神安静下来的,是心经。
没错,梁明纾想起了心经。以前每当祖父罚她跪祠堂或者罚练的时候,她都会在心里诵念心经。
梁明纾闭着眼睛,心中默默地诵念心经,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时已天光大亮,神明垂怜,竟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