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尹国公咬牙切齿“你是在耍我?”
若是让姜无谄带着证据到了京都。
还不是李复书和吴自远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哪还还轮得到他做主?
吴自远故作委屈“我哪里是在耍尹国公?我分明是在帮尹国公想办法解决问题。尹国公派人跟着我们的船,船上的人上船下船,尹国公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等到了京都,赵女公子下了船,若是那贼人当真在船上,想来也逃不过尹国公的法眼。”
尹国公却懒得再和吴自远拖延时间,招呼身后的手下“上!”
尹国公的手下作势冲向船上来。
船上的侍卫纷纷拔剑相迎。
“尹国公!”吴自远喝道“你当真要与太子为敌吗?”
尹国公是康宁公主驸马的本家,自然是站队康宁公主,可他也绝不敢公然承认要与李复书为敌。
他们现在尹国公的地盘上,吴自远别无他法,只好搬出李复书的名号,希望能够镇的住尹国公。
但人在生死面前,总是能豁得出一切。
真人在这里都不一定管用,更别提只是一个名号了。
尹国公道“丢失传家宝是对列祖列宗的大不敬,尹某不敢担负这样的罪责,只好先得罪未来的太子妃了。等尹某到了京都,再亲自上太子府登门请罪。”
他一挥手,身后的手下便往船上涌。
吴自远没想到尹国公竟然真地敢与他们撕破脸皮,只得命船上的侍卫则把那些爬上来的人都打下去,场面十分混乱。
若是尹国公的人当真闯进了船舱,并且找到了姜无谄怎么办?
吴自远在心中着急。
突然身后有女声传来。
“好歹也是亲戚,尹国公带着恶仆前来为难,这难道就是国公府的待客之道?”
所有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说话的人是赵学尔。
她的身后跟着赵学时和赵学玉。
吴自远心想,方才他让赵家两兄弟带着姜无谄去船舱藏好,现在他们跟在赵学尔身后一起出来,想必是赵学尔已经知道了姜无谄的事情,并且把他已经安排好了。
吴自远这么想着,心下便安心了许多。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赵学尔,便觉得她肯定已经做了最好的安排,丝毫不怀疑她也解决不了这件事情。
尹国公不认识赵学尔,问道“你是?”
“我是赵学尔。”
尹国公不知道赵学尔是谁,但他知道李复书的新太子妃姓赵,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未来的太子妃?”
赵学尔道“是我。我去京都是与太子成婚的,既然尹国公是康宁公主驸马的本家,那我也该叫尹国公一声亲家大伯了。不知亲家大伯今日为何要闯我的婚船,是故意要给我这大喜的事情添晦气?”
尹国公不想赵学尔一上来就攀亲戚,以为她是新妇,不知道康宁公主与李复书的过节,想着或许赵学尔会比较好骗,便令手下的人先退下,与她周旋起来。
“本来确实是亲戚,但吴舍人却不许我上船,我倒不敢高攀了。”
赵学尔嗔怪吴自远“既然是亲戚,为何不让上船?”
尹国公一听,面上欢喜起来,招呼着手下准备上船,心想这未来的太子妃果然蠢笨。
吴自远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不知道赵学尔为什么要放尹国公上船,更不知道此时要如何回话。
不等吴自远回话,赵学尔目光扫了一眼尹国公身后的手下,与尹国公道“尹国公是亲戚不假,但您的这些手下可就不是了。”
尹国公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你在耍我?”
赵学尔道“不敢。尹国公是亲戚,又是长辈,你若是要登船,随时可以上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