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腻了?!
她说,看他看腻了?!
温知夏顿了下,“……顾总这模样,怎么倒是比我还像是怨妇?像是我背叛了你一样。”
他扣着她的手腕:“难道不是?”他说:“你去玉楼春找男人,我就当你图个新鲜闹别扭,你还想怎么样,嗯?让我找条绳子给你绑起来,你才会知道什么是安分是不是?!”
他手下力道很重,温知夏皱了下眉头,但是却抽不出手,要开口的时候,鼻唇沟处微凉,像是有什么东西落下,她掀眸伸手去蹭,顾平生却已经先一步的用纸巾抵在了她的鼻子上面。
温知夏垂下眉眼,在他的手背的虎口处,看到了殷红的血迹。
她又流鼻血了。
温知夏怔怔的有些出神,她流鼻血的次数已经越来越频繁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病情也在逐日加重?
没有人会真的不怕死,尤其是在她见过自己亲人被同样的病情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之后。
她的脸色有些白,因为哪怕时至今日,只要是想起姥姥当年凄烈的惨状,她都会还是会心有余悸。
“没事,这两天有些干燥,我让赵姨以后每天定时打开加湿器。”顾平生看着她白起来的脸色,抽出湿巾给她擦了擦脸上的鼻血,轻声说道。
温知夏看着他,却半天没有说话。
顾平生捻了捻指尖:“其它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手术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无论你有多不喜欢赵芙荷,但她目前为止都是最适合的人选,这件事情上你不能使性子。”
他也不会容许她使性子,如果真的到了必要的时候,他绑也会把她绑上手术台。
温知夏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顾平生。
赵姨说,他接了一通电话,去公司了。
顾夏集团。
“顾总,今天下午四点半是四方城大学的演讲会,已经把时间腾出来,半个小时前,四方城大学打电话再次跟您确认时间,我已经给出回复。”
李月亭拿着文件跟在顾平生的身后,给他推开办公室的门。
顾平生点头,原本今天想要跟温知夏开口询问她回不回母校,但是想到她的身体,又打消了这个主意,她本身也不喜欢这种场合。
而且,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演讲会罢了。
如果不是王教授出面做邀请,而王教授一向被温知夏视作恩师,他也并非想要应邀。
“……赵小姐,联系不上顾总,昨天一直打电话对着我哭……”李月亭端上咖啡的同时,忽然小声的说起来,暗中观察着顾平生的神情变化。
顾平生深邃的眼眸微顿,拿起手边的文件翻看,“你去挑选件珠宝送过去。”
“……是。”
赵芙荷走出办公室之后,发了条信息给赵芙荷。
不久之后,顾平生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赵芙荷打过来的。
少不了的就是一通哭诉,“……是不是只要有学姐在场,学长就不会管我的死活?我……”
“赵芙荷,你什么身份,需要我告诉你?”顾平生沉声问道。
他的话,让赵芙荷一噎,随之握紧了手机。
她什么身份,她不过就是他养在外面的一个外室而已。
可是——
“我把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了学长,一心一意都是学长,学长怎么能这么轻贱我。”赵芙荷期期艾艾的问道。
顾平生后靠,整个脊背都压在椅背上,“只要你老实听话,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那学长,能来看看我吗?”
顾平生指尖在膝盖上轻轻弹动,半晌后“嗯”了一声。
赵芙荷欣喜,但很快就变得沮丧起来:“可惜,成雅居回不去了,我昨天路过,发现已经有人在搬家了,没想到,学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