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给她身份,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成为她的支撑,简空痛苦于那人曾经离去,如今对方再次出现,再没什么比这更让她高兴了吧。
胥夜就这样陷在自己满是嫉妒的思维误区里,煎熬度日,以酒精作用尽量减少清醒的时间来对抗自己的挫败,对抗自己所有付出去的换来被践踏的悲哀。
甚至他觉得,如果没有足够磨炼,如果不是他本身的位置逼迫他学会的坚毅,恐怕他也要放弃自己。
是在第几天才终于愿意去书房打开电脑胥夜忘记了,颓丧之后的人在某次醉后醒来就像突然“愈合”了一般,开始处理积压的工作。
日以继夜。
爱的破碎从带来持续地毛骨悚然般的痛楚,变成了漫长的沉默的凌迟,他只能克制着承受。
和自己说,不要去找了。
她是需要自由的。
她想要的一直都是好聚好散,成全她吧。
威尔斯会常常来按门铃,但胥夜没有开过门,受到伤害的人为了给自己剩一点尊严和力气,自保般拒绝更多的安慰规劝,亦不愿再谈及。
他可以情深似海,也可以凉薄如纸,哪怕只是伪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