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银儿心里一动,“你们有跌打损伤药吗?我脚踝疼。”说着顺势坐到了地上。
“有的有的,快给小姐送上来。”
银儿还真为自己的大胆打满分,竟然猜对了,这帮侍卫随身带药。点头道谢后装着要往脚上涂的样子,侍卫们已经走远……银儿迅速扒开那些破草,男人的伤好像很重,但愿这些跌打损伤的药能帮他扛一会儿。撕开他肚子那里的衣服,给他撒上药。
过了一会儿,男人疼痛减轻了些,微微睁开眼睛,“你是谁?”
“来这里做客的,你是谁呢?”银儿扑闪着眼睛。
“呵,也算做客吧。今日谢谢你救了我,有来日我会报答的。告辞!”男人拖着虚弱的身体,使劲翻墙离开。
银儿摇摇头,报答就不需要了,只希望他活着就好。
“爷,人跑了!”
“可恶,你们都在做什么!知道王爷今天来,就不知道守的严点儿?幸好是拦截了,出点儿什么事,我们都怎么办?”邓肆动怒!
“是,爷,我的错,不会有下次了!”
会是谁呢?邓府向来守卫森严,是谁能通过层层把守顺利进入呢?
“怎么了?”洛王带着滕一一回来,刚好看到邓肆拧眉。
“有刺客,跑了。”
“对不起,到底还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滕一一想到昨夜洛王的担心,原来真的这么恐怖。这如果在外面得什么样子?
“你说哪里话,你家王爷仇人多,我仇人也多,这很正常。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的人就是了。”邓肆放松了点儿。
“查,尽力查!此人能如此厉害,定不是常人。”洛王冰冷。
“王爷,王妃,银儿不见了。”范正回来禀告。
“派人找!”邓肆吩咐。
这会是个巧合吗?银儿到底去了哪里?或者被绑了?
找了半天,最后在后院的池塘边找到了她。
“你干嘛去了?”范正大喊。
“我迷路了,然后崴脚了。”天啦噜,人嘴真不能瞎说,本来是为了帮人,结果自己真的崴脚了,药物也用上了,她都急哭了。
范正抱起银儿往回走。
“我自己能走。”银儿不好意思,这个呆头鹅好像……
“你走得到什么时候!天都快黑了,主子们还得回府呢!”
哦,原来不是心疼她,是着急主子们,好气人!
“银儿,你怎么了?”滕一一看到范正抱着她回来,赶紧出门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