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望着滕一一,双眼满是不舍。
“回去后,一切小心!”洛王垂头,“记住,我只要你活着!”
滕一一微笑,轻眨了眼睛,小酒窝微挂,可眼底也有泪,“说的这么悲壮,怎么可能死?对吧?”
“我一直后悔,不该让你进宫。”洛王握紧滕一一的手。
“没有办法的,王爷,早点儿解决这一切,我等你!”她也握住洛王的手,“王爷,无论何时,你要相信,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完完全全属于你。”
洛王点点头,使劲点点头。
“王爷,你要努力呀,快点儿来接我回王府。”
“嗯。”
匆匆别离。如果不能站在顶端,又怎么要安稳守着自己的女人呢?加把劲吧,早点儿结束风风雨雨。
大王回宫阵势肯定了得。
话说夜雀站在颜月身后看到银儿的时候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好一个颜月,骗他!竟然说银儿被她抓走了!早知道银儿是去了射猎,他怎么可能拼了命给她做事?可恶!可这个网撒下去了,根本就收不回来!好恨!
大王下令,滕一一可搬至东面离大王寝室最近的可予阁。
“小姐,这个阁院……”银儿欲言又止,她听说过些事情。
“这个阁院怎么了?”
“这是大王母亲生前的阁院,一把火烧了后重新修建的,但之后再没让人住过,听说……”
“听说什么?”滕一一有点儿害怕。
“听说大王不允许任何人来。”
呼,就这样啊?滕一一还以为闹过鬼呢!这有什么?亡母的故居不让人碰不是太正常了,大惊小怪。
滕一一简单打发了银儿几句,就抓紧休息了,射猎的日子真是不舒服,还是宫里舒服,这安然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睡觉,珍惜。
第二日大王下了早朝就来了可予阁。
“银儿,寡人听说北院的波斯菊开了,你去采些回来吧,你家小姐也许会喜欢。”独孤寒一副面瘫脸。
滕一一噗一下笑了,挥了挥手,银儿自然是走掉了。
“你笑什么?”独孤寒一看没人了,放下了架子。
“大王,波斯菊开了?你什么时候去看的?”滕一一笑的直不起腰来。
温暖的四月,哪来的波斯菊,不是六月才开么?找借口支开人也不应该这么乱说啊。
“没有,怎么,没开?”独孤寒坐下,“早知道说别的花好了。”
“大王,你要是一直这么有趣就好了。”
不行不行,要笑抽。
“我真是一直这么有趣,只不过他们打压了我的快乐。”
“好好好,行!大王今天来什么事情啊?”滕一一也坐下,给他倒了杯水。
“这个院子,你不好奇么?”
“我听说了一些,有点儿怕。”
“不要怕,这是翻修的,没事。”
“那为什么?”
“因为我没找到适合住这里的人。你适合而已。这里我可一直捧在手心里!”
“哦,那我还有必要一边害怕一边谢谢大王。”
“嗯,这个阁院离我近,你有事的话,我能第一时间知道。”
“这还真不像个人质。”
“我也没说你是人质啊!那是你们自己理解的,能怪谁?”独孤寒眯着眼睛。
“最开始,我真怕你想个办法就杀了我。”滕一一低头笑。
“我是那么想过,但是没舍得。”
“什么原因没舍得?”
“那天在大殿里,你的机敏与认真,带着不带任何攻击性的话语,让我不想失去你。”
“那么神奇?”
“是的。我知道做不成夫妻。但朋友也挺好的。这些年,我还从来没有一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