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这些情况上报上去了后,等到反馈回来的指令也是继续常规治疗,并没有其他的命令。
这就很让人挠头了,但介于真嗣特殊的身份又不能不管。
所有这些医护人员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给真嗣治疗,只期望真嗣不要再干些奇怪的事情,不然真的让人头疼了。
一次晚上,本该睡着的真嗣突然坐了起来,缓步走进厕所里,驻足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良久,然后猛的一拳打碎了镜子。
拿起其中一块碎片在哪平静的揣摩着,哪怕击打完玻璃的手上流淌着鲜血,也毫不在意。
举起玻璃碎片和眼睛平行,看着镜中黑发的自己,把碎片尖端对准自己胸口。真嗣手攥紧玻璃就是随手往下一挥,在自己胸口刻下一条长长的伤口,喷涌而出的鲜血弄的梳妆台和身上到处都是。
鲜红的血液从胸口迅速流淌到大腿部,真嗣胸口开始起伏的越来越快,就像有股怒火在里面不停鼓动,“呼呼都是你的错!!”
“碇源堂!!”
“要不是这次的实验,母亲也不会消失!!!”
“好不容易才有这段时光的为什么”
“为什么要夺走这一切!!!”
接着又是猛的一拳砸在卫生间洗漱台上,身子伏在那不动了。
波动的激烈情绪,强大的自责让真嗣再次陷入自我悔恨的情绪中。
透过他身后的衣服,下面闪起一道黄色的光芒,而墙上已龟裂的镜子却倒映出他猛然变得满头银白头发的模样。
等真嗣稍稍站直了一点,镜子中的他低着头只露出一张下半部的脸庞,嘴角在哪上扬着狞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还有!你除了站在上面看着还能干嘛?”
“为何那样的废物!!!”
“还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呸~”
真嗣深呼吸一口空气,忽然站定不动了。
双手逐渐张开,像是要去拥抱什么,在虚空里摸索着不知道他想干嘛。
等他再次睁眼后,又抬起另外一只完好无损的手,开始用五指在伤口处细细抚摸起来。
接着他的手猛的向上一甩,再缓缓落到眼前,轻放其中一根手指到嘴中,面带微笑的细细吮吸起来。
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不可自拔的后仰着身躯在哪说道,“原来划破肉体的感觉是这样的啊,自己这血液的味道可真不错啊~。”
真嗣挺直身子后,近90度歪着脑袋并眯眼笑着,舔舔嘴角的鲜血,“都这样废物了,死去了也是活该的呢~废物的人就适合一个废物的死法!是吧!”
“嘿嘿嘿!”真嗣嘴角的笑容越发的上扬了,眼神散发着阴暗感,面部表情越看越病态。
正自嗨的兴致高昂的时候,真嗣紧接着像是脑袋受到了猛的冲击一般,疼的他紧急下用手肘撑住台面来维持身体不摔倒。
用力的甩甩头,头上冒出大量虚汗,紧接着真嗣又从嘴里直接啐出一口带血沫的口水。
环顾一圈这一片狼藉的厕所还有低头看看自身,真嗣把右手大拇指放在嘴边狠狠咬了咬,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向床边。
他以为是自己刚刚瞬间昏迷的时候撞到厕所玻璃才搞成这个样子的,检查了下,发现自己没啥大碍就赶紧想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位例行检查的医护人员进门就看到室内一片狼藉,再看着旁边地上从厕所到床边到处撒着血。
感到不妙的她紧张的扭头看向床边,只见真嗣浑身是血的躺在那,唯一没血的干净地方是有着满头黑发的头部。
吓得她赶紧按了身边的紧急通知按钮,红色的警报灯在走廊迅速响亮起。
做完这一切的医护人员立刻跑到床边查看情况,靠近后注意到真嗣胸口还有起伏,便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