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用。”
“嗨,我还以为你是来陪我喝最后一杯的。我已经准备走了,要什么东西你们自己拿把,说不定不多久店就没了。”
酒馆老板叹了一口气,简单地带上包裹就准备出发了。他站在酒馆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血,随即哈哈大笑地迈步而去。萨弭对于这里简直比自己家还要熟悉,他老练地从吧台后取出两个大玻璃杯子,惬意地往里面倒满了酒。既然一个人来到酒馆里,那他关心的当然应该就只有酒。但阿拉却不是,他只看到了墙壁上的地图。地图没有萨弭说得那么好,但好歹也能凑合着用。萨弭将酒杯举起道,
“我帮你找到了地图,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你说吧。”
“喝了这一杯。”萨弭将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端起另一个玻璃杯递了过去。
“不了,我不喝酒。”
“不喝酒?你不会喝?”
“不是。”
“你不敢喝?”
“不是。”
“你怕喝醉?”
“是,我已经醉了太久。”
看着门外渐远的阿拉修长年轻的身影,萨弭将举起的酒水灌进了自己的喉咙里。他自言自语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以至于耳朵也变得不好使了。
“喂,大叔。刚才的那个人往哪里走啦?”
“有有人在跟我说话?”
“对啊,是我在和你说话。”
“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问你刚才的那个小子往哪里走了。”说话的声音俏皮又不乏礼貌,就好像树枝上唱歌的黄莺一般动听。
“噢?你说那小子啊~他他是往镇外走的西西边”
不知道为什么,阿拉最近总有一种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有人跟着自己。但每每回头时却总看不见有什么异常。如果有人跟着自己,那这人的呼吸一定非常轻,脚步也一定很稳,最重要的是,对方很擅长追踪。
森林里的树叶被阿拉踩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声音,让这种潜意识里的诡异感觉被无限放大。阿拉摇了摇脑袋努力让自己的思维回到正轨,无论怎么说,今天已经找到了地图,只要规划好路线,其它一切也就会顺风顺水起来。但在这之前,阿拉决定把这个神秘的尾行者给揪出来。
他选了一颗高大浓密的树藏了起来,这一次阿拉没有生火,火光会暴露自己的行踪,现在要做的就只是安静地等待。不一会儿远处便有了沙沙的声响,看来这个神秘人已经在接近了。阿拉没有马上行动,长年的猎手生涯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想要在野外存活下来,就必须学会等,等得越久,能看到的也就越多。
“咚隆,咚隆,咚隆”
透过树叶传来的粗重呼吸和脚步声似乎昭示着这是一头是体型绝对不小的猛兽,而且看这架势,非常有可能是龙。
“桀~”
一只两腿蜥龙迅捷地从树下穿过,接着后面的正主也赶了上来。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在后面追逐的是一只浑身长满岩块的岩系地行龙。地行龙身负重甲,始终与前面的蜥龙保持着2米左右的距离。地行龙的心脏和体力何以使他维持长时间以40英里每小时的速度奔跑,蜥龙虽然稍逊但也差不了多少,所以这注定是一场耗时耗力的持久战。
但阿拉显然不想再等,他拔出布雷斯送给自己的短剑向前面的蜥龙掷了过去,匕首正中蜥龙的大腿,失去平衡的蜥龙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后撞在石块上凌空飞了起来,而身为猎手的地行龙抓准时间扑起一口就将蜥龙死死咬住。这样的画面不禁有点同类相残的味道。阿拉也搞不清楚这两种东西到底算不算同类,这样的问题还是交给龙类研究学家们比较靠谱。
趁地行龙不注意,阿拉跳下树来拔出蜥龙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