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二公子了,禁卫军的副统领,平日里忙着护卫皇城,甚少归家。
见宫尹越到来,宫言和宫尹歌停止了交流,宫尹歌坐到了一旁的位置沉默的喝茶,宫尹越上前给宫言行礼“见过相爷,相爷有何事寻我?”听到宫尹越的称呼,宫言本人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在他心里,宫尹越就是个借住相府的姑娘,称呼他一声相爷并没有什么不对。宫尹歌却听出来了宫尹越对相府的疏离,他抬眼看着宫尹越,是因为心里有怨吗?
可是眼前的姑娘虽然戴着面纱,可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还是能看出来她对眼前的人的那种毫不在乎,听多了身边人的话,他自己也先入为主的认为他这个可以算得上素未谋面的名义上的妹妹,会是个粗俗无聊的野丫头,但是从这次的见面看,他的妹妹好像并不是那样的人。
“今日你在长公主见了宜亲王?还对殿下无礼?虽然你被赐婚给了殿下,可你还未出嫁,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右相府,我已经吩咐人备了礼,你明日亲自去王府道歉。”
宫尹越一语不发的听着宫言把话讲完,然后抬起头,直视宫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我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相府五小姐,长这么大,我也读了不少书,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该做。今日我与亲王殿下的交谈不说甚欢,也算是融洽,至于想通过相爷的手来让我低头的,相爷不如找亲王殿下问清楚了再来找我。”
不待宫言有什么反应,宫尹越自顾自的说到“若是相爷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您继续忙。”宫尹越等了一会,见宫言没有说话,便离开了屋子。宫尹歌看了一眼宫尹越的背影,对宫言说到“爹我跟上去看看。”宫言对大儿子和二儿子一向信任,便点了点头,由着宫尹歌去了。
宫尹越走的不快,宫尹歌很快就追上了,他同宫尹越并肩而行,在离开东院之后开口问道“从长公主府回来饿了吧,我可以去芝兰院同你一同用膳吗?”宫尹越脚步不停面色不变的说到“随你。”
宫尹越带着宫尹歌回到了芝兰院,院内朱砂和水墨正在白饭,依旧是浮生楼送来的饭菜,宫尹桢则站在院子中间焦急的等待。看到宫尹越的时候宫尹桢就冲了上去握住宫尹越的手说“怎么了?父亲跟你说了什么?”
“小事,训了我两句。”宫尹越由着宫尹桢拉着她的手往里走,也没管跟在后面的宫尹歌。宫尹歌看着宫尹桢和宫尹越的相处,心中略微有些惊讶,他这个月都很忙,也是今日才有时间归家,没想到三弟和宫尹越的关系处得还不错。
宫尹越走进屋内,对水墨说到“水墨,再取一副碗筷,有客人。”宫尹歌刚好听到宫尹越的这句话,心中不禁笑了一下,原来他在这芝兰院是客人啊。“客人?谁啊?”宫尹桢好奇的问道。
“是我。”宫尹歌笑眯眯的出现在宫尹桢的身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宫尹桢浑身一僵,机械的转身看向宫尹歌,然后迅速扯过宫尹越小声的问道“二哥怎么来了!”“啊,哥哥去书苑的时候他也在,刚巧到了晚膳的时间他就顺路过来吃个饭。”
宫尹桢还想说些什么,宫尹歌突然开口道“三弟好像不是很欢迎二哥啊!”宫尹桢又僵在了原地。宫尹越无奈的看着宫尹桢,分明是自幼一同长大的兄弟,怎么这么怂呢?宫尹越看着水墨已经添好了碗筷,便拉着宫尹桢走到饭桌旁“吃饭吧。”
见宫尹歌在位置上坐下,又开口道“难得回府一趟,你也别老欺负他。”宫尹歌看着因为他的存在明显拘束了很多的宫尹桢,顿了顿,应到“我知道了。”宫尹桢顿时感动的看着宫尹越,天知道他以往在这个家里过得多么的悲惨!
他出生时父亲忙于政务,还要照顾刚生产的母亲,所以他当时是由六岁的大哥教养的,再大一些的时候,大哥也进入朝堂了便有大他三岁的二哥教养,对两个哥哥的害怕和敬畏,称得上是心理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