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便告诉我,将来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所以我自幼便知道我将来的丈夫会是什么样的人。”
“可是,可是洛王在朝堂中都没什么存在感,一直以来都不争不抢顺其自然的,众人都默认那个位置是前面三位皇子的争斗了。”齐书尧脑袋一歪,疑惑道。“没有存在感,是为了让他人降低对他的警惕性,不争是因为不屑,不抢是因为属于他的别人拿不走,洛大人在朝堂沉浮几十年,怎么会让时欢姐姐将来受委屈?”
“啊!这些东西真的好复杂啊!”齐书尧怪叫了一声,倒在了宫尹越的身上。宫尹越和洛时欢都被齐书尧的搞怪逗笑了!“你现在也是议亲的年纪了,平日里自己多注意注意,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就跟我们说,保管给你搞定!”
“越姐姐净拿我开玩笑!”虽然十五了,但是齐书尧到底是被护着长大的,这些事平日里甚少提及,此刻被提出来顿时羞涩得不成样子。
重华宫的宫女寻来此处的时候,就看到三位姑娘笑闹成一团,不过好歹也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宫女,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宫女神色平静,稳重的行礼之后说到“赏梅宴即将开始,皇后娘娘命我来请几位姑娘移步雪痕斋。”
“那便过去吧!劳烦带路了。”洛时欢最先稳住了情绪,侍女们上前去给各自的主子整理好衣物首饰,随后便跟着宫女往雪痕斋走去。三个人先后抵达雪痕斋,同洛时欢和齐书尧说得上话的小姐们便上前来与二人交谈,宫尹越便带着朱砂悄悄的推后了几步,站在依水阁的小小湖旁看着阁中三三两两站成一团的小姐们说话。
齐书尧注意到了宫尹越一个人的处境,正想过去陪宫尹越说话,便见宫尹越对着她摇了摇头,便只能继续站在原地应付闺阁小姐间的交谈。不多时,皇后娘娘便到了,身后跟着宇王妃和景王妃。
众人齐步上前给皇后娘娘及两位王妃行礼,给皇后行跪拜之礼后,人群中站起来的三个人就很明显了,宫尹越是未来的宜亲王妃,是宇王妃和景王妃未来的皇婶,论理该由秦子晴和秦子苑像她行礼。
林若晴和洛时欢也是未来的郡王妃,同秦子晴秦子苑平辈,于是只需颔首见礼。皇后沈氏让众人免礼,期间同站着的宫尹越对上了视线,二人都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如今的宫尹越作为相府五小姐,又刚从江南回到京华城,无论如何都不该认识中宫皇后。
众人起立之后,便有宫人引着她们入座,再之后便是另一边的男宾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此次赏梅宴,几位王爷都没有前来,于是便由出身最高的相府大公子宫尹玦领头,又是一番行礼之后,男宾在女宾对面的座位落座,作为未来的宜亲王妃,宫尹越的位置在皇后的左下方,男宾落座后,宫尹越正对面的人就成了宫尹玦。
说来好笑,这竟然是宫尹越和宫尹玦两兄妹第一次正式见面。不过宫尹玦对于这个妹妹尚不了解,于是也没有任何表示,两人的目光扫视过对方,片刻后就都移开了。坐在主位的皇后娘娘一边说着开宴的客套话,一边关注着宫尹越,看到如此情景,心中不由的皱眉。
诸位小姐同皇后娘娘说笑了几句,沈氏便挥手让她们自由行走观看梅花。分明才是初秋时节,可是雪痕斋的梅花就已经初绽了,地上不见半丝雪痕却能赏到梅花,约莫也只有宫里才会有这样的精致了。
宫尹越原本还坐在位置上喝着热茶,非必要的情况下,她是懒得走动的。不过在看到林家大小姐起身走到湖边她方才站着的位置的时候,宫尹越的注意了便放到了她身上。只见林淇遥打了个喷嚏,身边的侍女同她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想来是去取披风了。
宫尹越的目光在雪痕斋中流转,看似是在赏梅,实则是在关注着林家的二小姐林若晴,这样的场合,林若晴会不对林淇遥下手吗?显然那是不可能的!既然能抢走姐姐的未婚夫,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