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2只”双喜的语气明显失落了许多。
“你妈的病又重了?”
张建军皱起了眉头,记忆里,双喜他妈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听说是当初生双喜小妹的时候落下的病,这些年不仅是人在受折磨,家里本身就不景气的光景也因为给双喜他妈买药变得更加拮据了。
说实话,要不是双喜他爸务实、能吃苦,双喜家的光景现在指不定什么样呢,就算是揭不开锅也不奇怪。
“不行就等过段日子稍微闲一点去城里医院看看,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个事”
张建军脑海里浮现出双喜他妈的身影,整个人看上去病殃殃的,快要被病魔拖垮了一样。
“过段日子再说吧,我妈疼钱,一直拗着不去”
双喜叹了一口气。
“你爸说没说这段时间羊价有什么变化?”
在张建军的记忆里,差不多就是今年,不仅仅本地,全国的物价包括羊价都会出现变化,是那种幅度很大的变化。
“能有啥变化,和以前一个样,我那两只羊一共才卖了580几块钱。”
张建军陷入了沉思,现在还没有变化,应该还得等一段日子,估计到秋里就有情况了。
………
上午九点多赶着羊群回家的时候,终究还是被父亲张爱国发现了问题。
张建军知道昨天晚上他自己没说换羊的事,那母亲李玉梅肯定也不会说,毕竟母亲刀子嘴豆腐心,不会专门向父亲说这件事。
现在被父亲自己发现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顶着了。
“真是个愣种子,屁本事都么有,还学着人换羊,丢人现眼,褚家老汉,在你老子我年轻的时候就是二道羊贩子,你还想从他那里占便宜”
没有一丁点意外。
父亲张爱国上来指着张建军眉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确认过眼神,这是自己的爹。
张建军知道犟嘴没什么好果子吃,所以也受的好,不管父亲张爱国骂什么,他只管着把羊赶进羊圈,闷着头一声不吭。
“真是把人能气死,拿那么好的黑羊去换这么个半死不活的赔钱货”
骂的差不多了,张爱国狠狠的瞪了张建军一眼,他也是清楚,羊已经换了,他就算再气,也没什么办法。
至于现在去找褚老头再换回来,那更是不可能的事,褚老头那个老不要脸,羊到了他手里,根本不可能换回来。
“这两天你就操心点,帮衬着看能不能顺利下个羊羔,不行就给准备点玉米,万一不行看能不能保住大羊”
吃饭的时候,父亲阴着脸吩咐了一通,他这也算是认了,就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还有你个楞种子,以后再敢这么干,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