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张建军知道,二爸这两年在外面拉煤贩煤,非常的辛苦,一年四季大部分时间不能回家,虽然能赚到一些钱,但有时候也能赔个精光,因为煤炭的价格非常不稳定,比羊价难以预料多了。当然,如果运气好,逮住个煤炭价格上涨的好机会,也能赚不少钱。很多煤老板,可都是正儿八经的暴发户。
“我知道了,二爸,你出去拉煤贩煤也要小心,我听人说,路上运气不好是能遇到偷煤的呢”
关于这点,张建军在前世的确没少听别人说过。
………
张建军来到南志强家里的时候,南志强不知道从哪里收回来几十斤羊绒,正在那里倒腾整理呢。
“叔,忙着呢”
张建军的突然出现吓了南志强一大跳,毕竟,他和张建军一起买寒羊过去没几天,正常情况下,张建军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里好好放他那些寒羊才对。
“建军,你怎么来了,我还正打算过两天去你们乡里收羊绒呢”
南志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在院子里的拐角处给张建军找了一个小板凳。
“一言难尽……”
随后,张建军就把大爸家里的一圈事给南志强学了一边。
“你那个大哥,张建玉,我去年去你们双石乡收羊绒的时候,倒是听人说过,说小伙子前几天日子过得不错,当个吹鼓手,一辈子营生不用发愁,但却沾上了赌博,输了个一穷二净之后,还把吹鼓手的营生给弄的没了,没想到,就是你的大哥”
南志强摇了摇头,说起来,他还真的知道一点。
“不说烦人的事了,叔,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问问你,这两天羊绒的价格怎么样?”
张建军毕竟之前在卖羊绒上面尝到了甜头,所以即使现在家里有九十几只羊够他忙活,但他还是打算和去年一样,今年也继续囤些羊绒。
再说他现在手里还有一些钱,放着也是放着,正好用来买羊绒。
“听你这意思,是还想和去年一样,一边放羊一边倒腾羊绒?”南志强侧着脸看了张建军一下,说实话,对此他一点也不意外,自从和张建军打过几次交道之后,他就知道张建军不是一个安稳的主,不会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放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