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昔见状,拿起一旁的小剪刀,三下五除二的将对方胸口的衣服剪开。
入眼是被血染红的纱布。
在青年愤恨的目光中,白昔将对方胸前的纱布拆开,里面是狰狞的刀伤,大约有10公分长,一公分深。
稍微处理后,白昔对着邓敏说道。
“去通知值班的外科医生,给病人安排缝合。”
说着将手上沾血的一次性手套摘下,又对旁边准备给对方松绑的保安说道
“先捆着,等做完手术送警察局。”
“还不赶紧去交费。”
白昔对着已经呆若木鸡的老头喊道。
“哦哦,我马上去。”
老头哪里知道自己儿子身上还有这种伤口,他虽固执和蛮不讲理,但此时满心满眼都是宝贝儿子,现在只想让自己儿子得到救治,便急忙朝缴费处而去。
不多时,原本躺在地上忿忿不平盯着白昔的青年被送往手术室,接受缝合。
白昔也便继续自己接下来的工作。
剩下的病人中,原本还有些焦急的人也全都安安静静的排队等在后面,毕竟白昔刚刚那一手,还是吓退了不少平时对医生吆五喝六的人。
急诊科的医生工作时间长,强度大,一整天结束,白昔已经累得不成人样。
回到出租屋,草草洗漱,白昔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白昔看着零钱包里仅剩的2块钱,最终决定将股市中的钱全部取出。
索性经过这几天,原本的两万已经变为四万,虽说不上多,但如此短的时间,金额能够翻一番,也确实是收益不菲。
白昔取出一千,转入自己用来捐给孤儿院的银行卡中,随后拿着剩下的三万九去与网上联络的房产经纪人见面。
对方是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子,看起来很是干练和精明。
“金小姐您好,我是华景房产中介的经纪人,沈蕊,您叫我小沈就可以。”
沈蕊伸出手,对白昔微微一笑。
白昔回握对方的手掌,在对方的带领下,最终选定了一处一室一厅一卫的单人公寓。
公寓大约有四十平,不算大,但是住一个人,足够。
房子选定后,白昔便将自己的东西从原来租住的地方搬了过来,实际上也并没什么特别多的东西。
毕竟原主不喜欢打扮自己,同时也没什么钱,故而衣物首饰之类还真的没有多少。
最多的就是那三个大箱子书,虽然这些东西对白昔来说没什么用,但白昔还是选择将其搬了过来。
雷安富是一个已经六十八岁的老头,最近他比较烦恼。
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今年四十八岁,小儿子今年二十五岁,他还有一个孙子……今年也是二十五岁。
对于这个老来子,雷安富很是疼爱,以至于儿子已经二十五岁,还和街上的小混混成天混在一起。
前几天,他儿子因打了个喷嚏,导致鼻子血流不止,去了医院,却被当值医生发现了儿子身上的刀伤,加上意图袭击医生,给送到了警察局。
虽说若不是对方,自己儿子身上的伤可能会恶化,但每想到在警局被拘留的儿子,雷安富对于那女医生都有些恨的牙痒痒。
而现在自家老婆子租出去的房子,也因为对方要搬走,需要自己来一趟。
看着破败的大门,雷安富丝毫没有怜惜的拍打着。
“开门!”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原本还在收拾东西的白昔动作微微一顿,冤家路窄,没想到原主租的这处房子,竟然于对方。
对于这该死的缘分,白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镇定自若的打开了房门。
“是你!”
雷安富本敲的起劲,白昔猛地打开门,差点直接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