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刘贵带着一个小匣子回来。
“老爷,小姐,这是陆夫人命人留下的。”
袁冲有些狐疑的看着刘贵将红木匣子放在桌上。
匣子约有一尺长,半尺宽,看起来没装什么东西。
白昔自然知晓里面是什么的东西,左不过是原主当初被王美娟威逼利诱夺去的商铺地契,但此时她却面上不显,同样有几分疑惑。
袁冲打开匣子,看着地契,眼眸微深。
“刘贵,最近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袁冲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刘贵,开口问道。
“老爷英明。”
刘贵拍马屁。
“你个老小子,你我什么样,谁还不清楚。”
袁冲笑道。
“嘿嘿,老爷说的是。”
刘贵笑了笑,脸上一派憨厚纯良,不过很快正色道
“老爷,这外面最近还真有一件事。”
“说来听听。”
袁冲示意刘贵坐在一旁。
刘贵本就是袁冲的书童,两人一同长大,关系亲密,倒也不拘束,坐在袁冲下首,将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说起来,最近外面确实有风声。”
在袁冲疑惑的目光中,刘贵便将外面流言陆家侵占袁家财产的事情说了出来。
袁冲眉头紧锁,看了看一旁面色难看的女儿,最终叹息一声
“昔儿,这是你嫁妆商铺的地契,以后要好好保管。”
见白昔有些深思着点点头,袁冲方挥了挥手,朝里间走去。
“咳!咳!咳!”
袁冲刚站起身,却猛地咳嗽起来,好似要将心肺都咳出来。
白昔见此急忙上前
“父亲!”
“无碍,老毛病了。”
袁冲摆摆手,示意白昔不要担心。
“父亲,您这身体到底是什么病症?”
白昔看着袁冲消瘦的身体担忧的开口。
最初白昔并没有准备出手救治袁冲的打算,毕竟原主的心愿不包括这些,但这爹实在太给力,加上对自己也很不错,白昔倒也有了几分心思。
“我……咳咳咳……”
袁冲想要说话,但接下来是猛烈的咳嗽声,同时身体有些脱力,若不是有白昔的搀扶,定会直接倒在地上。
白昔急忙给袁冲顺着气,没在多问。
最终袁冲在白昔搀扶下回答房中。
此时刘贵也已将床铺铺好,并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白色小瓷瓶。
从里面倒出一粒黝黑的散发着奇怪味道的药丸,喂到袁冲嘴边。
吃下药后,不多时,袁冲便也停止了咳嗽。
“昔儿你先去休息吧。”
袁冲无力的躺在床上,挥退白昔。
白昔面上有些迟疑,但在对方的劝说下还是告辞离开。
白昔离开后,袁冲侧过身子,又咳嗽起来,同时将刚刚吞下的药丸吐在刘贵手中的痰盂里。
将药丸吐出后,袁冲方觉得身体好了几分,拿过手帕,擦拭着嘴边。
但看着手帕上的鲜血,袁冲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失,无奈的叹息一声。
白昔本还在行走的脚步一顿,春梅还在想事情,直接撞到了白昔身上。
白昔好似没有察觉,便又继续朝自己房间走去。
春梅摸了摸被撞疼的鼻子,有些疑惑的抓了抓头发,但见白昔很快离开,又急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小祖宗,袁冲的病有办法治疗。”
零天适时开口。
“哦?”
白昔的语气不冷不热,好似没兴趣,但零天却明白自家小祖宗这是在等着自己接下来的话。
“小祖宗,我从这方天道的藏书库中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