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没开,也就是说人肯定办公区,田齐二话不说拽着自己的小伤腿往挂着厕所牌的甬道末端跑去,她一把推开厕所门闯进男厕,厕所里有两个隔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只关了一扇门。
她心想可算找到人了,于是抬手咚咚咚敲门,语气不善地喊道:“司机在哪里嘛,切斯特罗先生让你把车钥匙丢出来。”
门里没有回声,但一枚黄铜材质的钥匙被抛了出来,它在空中划出一条轨迹,田齐眼疾手快的抓住钥匙,迅速折返。
她本以为能提货走人,如拎包入住一样顺利。
但……
“怎么回事。”又是一脸愧疚,田齐对病秧子这个表情莫名熟悉,他们不过见了两面,可能天下办事不力的人都这幅鬼样子罢。
“他说洋文……”
“……”你不会开车也罢了,穿着一身洋皮,洋文都不会怎么回事儿!!
行,是她的错,她不应该对他委以重任,田齐连续被打击到,她仿佛听到无形的巴掌咵地甩下来,姑娘一言难的假笑起来,看他一眼道:“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动脑子的,你当一幅画挂在墙上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