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我这不是难得找个空闲时间,和你临风哥哥聊聊天嘛。”陈乃言干咳了一声,“只要你不出卖我,下个月我给你零花钱翻倍。” “爽快!成交!”陈明珰竖起大拇指,对她爹的上道表示赞赏。 说话间,晴宜、瑶雪、雷阳也爬上山坡,来到他们身边。 “出什么事了吗?”关临风忙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你夜不归宿,有人担心,我们好心帮着一起找找。”雷阳边说边朝晴宜的方向努嘴。 “别听他瞎说,是他喊得我们。”晴宜说,“何大夫见我们没回去,托人把你今天的药送来了。雷阳到你房间看见你没在,跑来问我,我们才一起出来找的。” “我瞎说了吗?”雷阳笑道,“反正我没哭。” 晴宜脸一下红了,苍白地辩解道:“我也没哭!我刚才就是有些着急……” 瑶雪替她解释道:“和你同屋的那位大叔说,听到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后来就悄悄起身出去了,可能是睡不着出去散散心。我们在庄园里找遍了也没看见你,既怕是王运达他们报复你,又担心你想不开。好在明珰想到这个地方,带着我们找了过来。” 关临风被他们说得十分歉疚:“抱歉,我应该出门前留个纸条的。” “这事怪我,是我临时约了临风出来,才让你们虚惊一场。”陈乃言说着,似有触动,又叹息着举起手中的酒瓶,仰头痛饮了一口,“你们几个感情真好…….真好!” 关临风等都明白他这是在怀念逝去的青春和友谊,想起风光一时的澜溪五秀如今只余陈乃言和林斯夫妇,也不由有些唏嘘。 只有陈明珰无知无畏,一把抢下她爹手中的酒壶,说:“您少喝点吧,不然酒气太重,我也没法帮您瞒着我妈了!” 众人都笑起来。 陈乃言无奈地拍了拍女儿的头:“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你老爸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