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朋友意下如何?”
“好说,好说”
叶凡面露一笑,却是坏坏的看向了权不同,随即道,“这老东西绝非什么好人,你杀了他,我自是可以放你儿子滚蛋。”
“嗯?!”
权不同真没曾想这骑虎少年竟是冲着自己而来,实则他是不知,自己的盘算,自己的眼神,然被叶凡捕捉在眼中。
但见权不同也不慌张,只是眼神一阴,转脸看向高布峯,道,“布峯,你难道还能着了这小子只不过假接百崇虎之威的道?那可真是可悲,堂堂一宗之主,难不成没有点决断,分不清轻重缓急么?!”
本以为高布峯能够抽丝剥茧出自己传递的讯息,理解自己的意图,实则已然讲得明了,此刻就该是两人联手先拿下那叶子姑娘,然后各凭本事,最终决出谁得头筹。
却不曾想高布峯很是戏谑的道,“老匹夫,你坏我山阴宗大计,本就该死,难不成你还想着我高布峯也如你一般蝇营狗苟,若非你暗中勾结山阳宗,我岂会将计就计,散出那天阴地的幌子,哈哈,也就你这老匹夫才会狗急上墙头,竟是信了那等谎话,真是白活了这百年,荼毒我山阴宗久矣。”
丧宗之痛,岂容轻易放下,高布峯不食其肉啖气血已是最好,又哪可能与这权不同为谋。
“你”
听得高布峯的话,权不同终于是缓了过来,也是明白为何前者竟是那般沉得住气,原来竟然是在戏耍他,这更是惹得他权不同气不打一处来。
随即就听老头权不同道,“好你个布峯小儿,原来都是你在从中作梗,难怪你放任我先行一步,却比担心我直接拿下了这个叶家女娃娃,实则你就是要让我先出手,然后你这般便是做实了我叛逆的名头么?!”
“是又如何?!”
高布峯不客气的道,“若非你生有二心,待我突破武魂境,灭了那山阳宗,哪会少了你的风头,可你贪欲过望,害人害己。”
“贪欲?!”
权不同毫不介意这两个字,哈哈一笑道,“此间世事,哪个没有奢望和贪欲,而强大便是老夫的执念,但能强大,少个孙子怎么了,就是少了儿子又怎么了,但要强大,一切都无所谓了。”
“老匹夫,你这话不觉得让人寒心么,将权铭至于何地?将那死去的权辰又至于何地?”高布峯道。
“少要你管,我权家之事,自是由我权家来处置。”
权不同再不愿搭理高布峯,转而对着儿子权铭道,“休要被他诓去,迟早我要替辰儿报仇,这账更是要算在他高家的头上。”
“啊”
高宏哀嚎一声,将高布峯的心神再度拉了回来,“宏儿?!”
当其看向骑虎少年的时候,却听端坐虎背之上的叶凡淡淡的道,“这位高宗主,是吧,你们在这拉家常,没关系,可是你这宝贝小子,估计是扛不下去那么久了。”
而高宏也很是配合的嚷了一句,“爹,救我!”
因为听着权不同先时给权铭讲那一句的意思,下一句显然可就是爷俩要走了,叶凡自是不能答应。
而且他可并非不知权家与高家几人来此的经过,只是当时叶凡退出气海之后,还需要调理一下状态,而他超乎寻常的灵魂之力又如何会放开了对于无人桥这方的关注。
叶家之人,虽只一日谋面,他叶凡也不能眼看着不管其生死,更何况,教授叶冷轩和叶子战技刀法剑诀,已然是种下了因果,有些事就走不了了。
而先时开拓气海的过程说是时间长点,却也不过转瞬。
世事往往如此,时机到了,立竿见影。
所以,叶凡从来就没想着,将此间事给轻松的了了。
“你”
难掩心中紧张又愤恨的高布峯,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毕竟被叶凡拿捏了他的要命